天能量’呢!”
夜色漫进老灶台时,栗子焖鸡和沙烘栗子已经卖空了,灶台上的铁锅还留着金汤的痕迹,竹筛里的粗沙余温未散,混着红糖的焦香。炎耀炎昭趴在柜台上算账,算盘珠子打得“噼啪”响,像在数着秋天的甜。
“明天得多准备点栗子,”炎耀边记边说,“今天有个顾客说,这栗子焖鸡让他想起了奶奶做的味道。”炎昭点头,往嘴里扔了颗没卖完的栗子仁:“我爷说,好味道都是熬出来的,就像这栗子焖鸡,急不得,得等火候到了,滋味自然就出来了。”
胡东东和小宇背着书包进来,手里还捏着半块沙烘栗子,栗子壳在手里转着圈。“明天摸底考,”小宇突然说,“等考完,咱来学做栗子焖鸡吧?”胡东东举着栗子壳当话筒:“我要做给我爸妈吃,让他们知道,老灶台的味道,比米其林还勾魂!”
灶膛里的火渐渐小了,余温把铁锅烘得暖暖的,像老灶台的怀抱。或许最动人的美味,从来不是什么山珍海味,是在恰当的时节,用恰当的火候,把寻常的食材熬出时光的味道——就像这栗子焖鸡,裹着秋天的暖,带着烟火的香,能让每个吃到的人,都想起心里最软的那个角落。
而属于老灶台的秋天,还在继续。就像那锅永远熬不完的金汤,明天还会盛满新的栗子和鸡肉,等着把更多的暖,送进食客的舌尖和心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