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炎耀望着那张纸条,突然觉得,周末的老灶台,卖的从来不止是饭菜。是张大爷老伴眼里的怀念,是老奶奶舌尖的暖,是孩子们啃饼时的满足,是那些平时被忙碌藏起来的、对“热乎气”的惦记。就像这灶火,周末烧得最旺,因为它知道,人们跑了一周的路,就等此刻坐在灶边,吃口带着烟火气的菜,把日子里的累,都浸在汤里,嚼在饼里,慢慢消化。
胡东东趴在灶台上,舔着碗底剩下的汤渣,突然说:“明天咱起早点,做甜豆浆配葱油饼,肯定更火!”炎昭笑着踹他一脚:“先把你嘴角的油擦了,不然刘婶看见,又得说你像只偷油的耗子。”
月光爬上灶台时,案板上还留着块没发完的面,在夜色里悄悄发酵,像在酝酿着明天的香。炎耀知道,等天亮,这里又会挤满追着香味来的人,带着一周的期盼,坐在烟火里,把这周末的暖,一口一口,吃进心里,攒着劲儿,再去赶下周的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