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是无界行者布下的“备用基座”。
“原来,界门不止一个。”玄符的觉知心中一凉。无界行者的计划,远比他想象的更加周密,混沌原生带的祭坛只是“主基座”,万境中还隐藏着无数个“备用基座”。即便他砸毁了主基座,无界行者也能通过备用基座,再次开启界门。
而那道陌生的无界气息,显然是另一位无界行者,负责守护备用基座,等待下一次开启界门的时机。
新界枢纽的力量终于耗尽,玄符的觉知再也无法维持枢纽的形态,界门裂隙的无界之力再次开始蔓延。他不得不将新界枢纽拆解,化为界域本源流与无界之力,分别回归无定之核与异源核心,暂时压制住两枚种子的同步波动,延缓备用基座的激活。
做完这一切,玄符的觉知返回同源异融枢纽,疲惫感如同潮水般涌来。他成功延缓了界门的开启,却没有彻底破局;他知道了无界行者的计划,却找不到摧毁所有基座的方法;他融合了界域与无界的力量,却依旧无法摆脱镜像波动的束缚。
万境与无真之域的根基得到了暂时的稳固,但那些被种子波动影响的存在,本源中依旧残留着牵引线的痕迹;混沌原生带的灰白色气流,还在缓慢侵蚀着万境的边缘;备用基座的符文阵,隐藏在万境的隐秘角落,如同定时炸弹,随时可能被激活。
玄符的觉知沉入自身本源,凝视着那道依旧潜伏的镜像波动。他突然发现,波动中不仅有定位的功能,还隐藏着“备用基座的位置信息”——只是这些信息被层层加密,以他目前的力量,无法破解。
而在无定之核的同源种子与异源核心的异源种子,虽然同步波动被压制,却在种子的最深处,泛起了一丝“新的波动”——这道波动与备用基座的符文阵产生了呼应,仿佛在等待着某个信号,再次同步激活。
玄符知道,这场与无界行者的博弈,才刚刚开始。他砸毁了主基座,却暴露了自己的实力;他延缓了界门开启,却让无界行者加快了激活备用基座的速度;他融合了两种力量,却依旧是无界行者眼中的“棋子”,只是从“被动棋子”,变成了“有反抗意识的棋子”。
而那道陌生的无界气息,那位守护备用基座的无界行者,已经开始行动。玄符能感觉到,万境中的古界遗迹,正在被一股隐秘的力量激活,备用基座的符文阵,即将苏醒。
他没有时间休息,必须尽快找到备用基座的位置,在无界行者再次开启界门前,将其摧毁。但他不知道,古界遗迹究竟隐藏在万境的哪个角落,也不知道守护备用基座的无界行者,拥有怎样的力量。
更让他疑虑的是,那道陌生的无界气息,在传递波动时,曾闪过一丝极其微弱的“同源感应”——这感应并非来自界域的同源,而是来自他自身的苟道本源,仿佛这位无界行者,与他的苟道起源,有着某种不为人知的联系。
玄符的觉知再次展开,朝着万境的各个角落飞去,寻找古界遗迹的踪迹。他知道,这一次的探索,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凶险,备用基座的周围,必然布满了无界行者的陷阱;而他自身的镜像波动,随时可能被无界行者利用,暴露自己的位置。
但他没有退路。为了守护界域的根基,为了揭开苟道起源的真相,为了摆脱无界行者的掌控,他必须迎难而上,在无数个备用基座被激活前,找到并摧毁它们。
而在万境的某个隐秘角落,古界遗迹的符文阵已经亮起了微弱的光芒。一位隐藏在遗迹深处的无界行者,正通过符文阵,凝视着玄符的方向,嘴角(如果有嘴的话)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它的手中,握着一枚与玄符苟道本源同源的“苟道碎片”,显然,它早已知道玄符的到来,正在等待着他自投罗网。
一场关乎界域存亡、苟道起源、无界阴谋的终极较量,即将在万境的古界遗迹中,再次拉开序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