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的布老虎睡的,没哭。让她放宽心养病,等好了,咱们一起带温宜去御花园看腊梅。”
偏殿里静了,只有烛火“噼啪”响。年世兰拿起那只布老虎,指尖拂过上面歪歪扭扭的针脚——是她前几日学着缝的,针脚粗,却被温宜宝贝得紧。她轻轻晃了晃布老虎,低声道:“曹琴默,咱们就为了温宜,重新来过吧。”
窗外的雪还在下,可殿里的暖炉烧得旺,连带着人心也暖烘烘的。有些路,未必非要针锋相对,绕个弯,朝着同一个方向走,或许更安稳。
元旦的晨光还未穿透云层,景仁宫的朱漆宫门已映着霜色敞开。天还未亮透,众妃便身着簇新宫装齐聚偏殿,锦缎裙摆扫过青砖的轻响,混着檐角冰棱融化的“滴答”声,在深冬的寒气里织成一片细碎的动静。
“各位小主娘娘且在此稍候,皇后娘娘还在里头梳洗。”剪秋掀着厚重的明黄帘幔出来,石青色宫装下摆扫过门槛,给年世兰等人行过礼后,又轻悄地退了回去,帘幔落下时带起一阵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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