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她抖着声说“欢宜香里有麝香”的模样。原来再张扬的人,在这宫里久了,也藏着一身的戒备,像刺猬竖起的尖刺,不过是为了自保。
“我知道了。”她低声应着,将那碗燕窝推得远了些,仿佛那热气都带着刺。
年世兰这才松了口气,转身时瞥见窗台上那盆新换的兰草,叶片上还沾着喷水的痕迹,又道:“连花草都得留意,谁知道土里埋了什么东西——别是些招虫的,扰了你的胎气。”
待她走后,敬妃望着那碗渐渐凉透的燕窝,表面结了层薄皮,忽然觉得后颈一阵发寒,像有条蛇悄悄爬过。她抬手抚上小腹,那里正孕育着一个小小的生命,原来从它存在的那一刻起,周遭就布好了看不见的网,密不透风。
而景仁宫里,宜修正听着太监回话,嘴角勾起抹淡得几乎看不见的笑,像水面的涟漪,转瞬即逝。“她疑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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