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也跟着莞嫔娘娘多年,怎的连‘主子’二字都忘了怎么叫?我家福晋是果郡王明媒正娶的侧福晋,轮得到你们两个奴才置喙?”
佩儿被怼得脸色涨红,刚要张口反驳,择澜已扬手——“啪!啪!”两声脆响像两块冰砸在青石板上,在寂静的庭院里炸开,惊得檐角的雨珠都顿了顿。佩儿捂着脸踉跄半步,槿汐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掌掴惊得抬眼,眼底满是错愕。
择澜收回的手还泛着红,指节却捏得发白,声音冷得像腊月里刚从冰窖里捞出来的铁尺:“宫规第三十七条写得明白:奴才对主子不敬,轻则掌嘴,重则杖毙。佩儿姑娘方才说燕窝羹要喂猫,是嫌福晋的身份不如一只猫?还是觉得碎玉轩的规矩,能大过宫里的律法?”她目光扫过缩着脖子的奴才们,鬓边的银流苏没晃出半分怯意,“下次再有人掂量不清自己的本分,就不是巴掌,是内务府的铁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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