藉,闻言心头一跳,垂首应道:“是。”
景仁宫的烛火透着几分阴翳,宜修端坐在铺着墨色锦垫的紫檀木椅上,指尖漫不经心地抚过腕间玉镯,眼底却藏着毒辣的算计。
“去告诉祺贵人,”她忽然开口,声音平静得听不出波澜,“让她父亲瓜尔佳鄂敏多上点心——甄远道那边,该动动手脚了。”
剪秋垂首应是,见她面上并无多余神情,又忍不住问:“娘娘,那甄氏腹中还有龙胎……”
“龙胎?”宜修轻笑一声,笑意却未达眼底,“一个顶着旁人影子的女人,怀的孩子又能金贵到哪里去?”她要让甄嬛亲眼看清,自己不过是纯元的替身,是皇上用来念想旧人的幌子——这份认知,比任何刑罚都更能剜心。
而暗地里,她早已盘算妥当。“让瓜尔佳鄂敏寻些由头,”宜修缓缓道,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就说甄远道包庇年羹尧旧部,再寻一些他们对年羹尧歌功颂德的好物件,悄悄放在他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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