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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您身子要紧啊!”孙竹息膝行半步,声音带着哭腔,“隆科多大人和十四爷若在天有灵,也不愿见您这般作践自己。想当年您尚未入宫时,多少人夸您恬静秀丽,性子温和,可如今……”
“如今只剩这满心的恨了。”乌雅沉璧自嘲地笑了,笑声嘶哑得像破锣,“哀家守着这空荡荡的寿康宫,守着一串冰冷的佛珠,守着两个再也见不到的人,日日对着那个冷血的儿子,这才是最狠的作践!”她深吸一口气,压下翻涌的恨意,目光重新落回梨花上,却多了层死寂的灰,“他总劝哀家,宫里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好,可哀家看着敬妃这样,看着六阿哥无依无靠,怎么能真的闭眼?皇后眼里只有三阿哥,华贵妃又怀着身孕,哪有心思真顾念六阿哥?哀家这把老骨头,也只能闲时多召他来宫里,给些点心玩意儿,算是尽点心了——好歹,这宫里还有个能让哀家想起点人情味儿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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