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寒玉里。
这衣裳衬得她肩颈线条如刀削般利落,腰线收得极细,却不显纤弱,反倒透着股蓄劲的力量;连垂在身侧的手,指节分明,指尖微微收拢,带着种随时要攥住猎物的张力。年世兰一眼便认出来——这料子、这绣工,她从前在内务府见过,当时还曾叹息:这般锋芒毕露的纹样里,偏生每朵合欢花的花芯处,都暗绣了半朵蜷着的蔷薇,藏着几分不肯折腰的倔强。
此刻瞧着叶澜依穿着它,倒更觉贴切:这般模样,哪是宫中常见的柔媚女子?分明像头蜷在雪山之巅假寐的金钱豹子——皮毛上还沾着未化的雪粒,纹路里藏着嗜血的冷意,连呼吸都带着残忍的警觉。可再细瞧,她那琥珀泛青的瞳仁深处,又藏着丝极淡的、不易察觉的柔光,像豹子偶尔望向雪地深处时的怔忡,那点情愫埋得极深,被层层冷硬裹着,不仔细看,竟会误以为是寒潭里碎冰的反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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