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也敢仗着皇后的势焰,在国丧当头耀武扬威?本宫倒要瞧瞧,她这‘瓜尔佳氏’的名头,能压过几重宫规,又能挡得住几道圣旨!”
曹琴默依旧不语,只垂眸轻轻叹了口气,那模样像是不忍再多说一句,可眼底一闪而过的精光,却像暗夜深处的流萤,快得让人抓不住,却又真切地亮过。
待庭中众人散去,重归寂静,曹琴默才微微松了口气,肩头几不可察地往下沉了沉,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她不动声色地侧身,对身旁女官低语,声音轻得像细雪落在石阶上,不留半分痕迹:“再去内务府催一次,太后生前最爱的那对青瓷梅瓶,务必在入殓前摆上供桌。莫要因这些琐事耽搁了,落个‘不孝’的话柄。另外——众阿哥的孝衣,尺寸可都量准了?针脚是否细密合制?颜色有没有对照《丧仪典》上的规制?一丝一毫都不能出错。万不能临场出了纰漏,叫人抓了把柄,反说咱们礼数不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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