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说皇上夸您贤惠端方,最有国母的样子。”
宜修听着,嘴角牵起一抹淡得几乎看不见的笑,那笑意浅浅浮在唇上,却没往眼底去半分。她端过一旁温着的参茶,茶盏沿轻轻蹭了蹭下唇,眸光沉得像深潭:“哀莫大于心死。玉隐那丫头再要强,如今也是个没了夫君的孀妇;元澈才多大,连笔都握不稳,哪里懂什么权柄。只要她们娘俩困在悲痛里,就永远成不了气候,翻不出什么浪来。”
她指尖摩挲着茶盏冰凉的瓷壁,转着圈儿,语气里满是稳操胜券的笃定:“我今日去那一趟,哪里是去抚慰?不过是去‘定局’罢了。要让宗室看见,让六宫看见,让天下人都看见——就算果亲王从前跟本宫不是一条心,就算他的身后事牵连多,我宜修是中宫,依旧能宽仁待他的家眷,依旧是这紫禁城里最仁慈、最公正的主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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