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带着从容的笃定:“本宫自始至终,未说过一句诋毁之言,未下过一道私下指令。是年氏姐妹自己,走得太急,露得太明。年世兰掌六宫便骄纵,年世芍得恩宠便忘形,她们忘了,这紫禁城的墙,最是藏不住事。”
她抬眼望向窗外飘落的梧桐叶,光影在她蜜合色的氅衣上流动,祖母绿的珠子泛着冷光:“世人只信他们愿意信的。朝臣怕年家权势滔天,妃嫔妒年氏姐妹得宠,百姓爱传宫闱秘闻——本宫不过是,把一面能照见人心的镜子,摆在了他们面前。”
“可主子,”剪秋眉心微蹙,声音压得更沉,“今日早朝出了变数。武英殿大学士年希尧当庭发难,怒斥御史与礼部两位大人结党营私、小题大做,说他们以流言构陷忠良之后,字字如刀,句句泣血。满朝文武都被他镇住了,连那两位大人都被驳得哑口无言,面色惨白如纸。奴婢还听闻,年大人最后直接跪在金銮殿上,以全家性命担保年氏姐妹清白……那场面,说是前所未有地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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