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路突袭!三十名血刃卫用毒刀缠住前山弟子,帝释天和神将带着二十名死士直奔剑冢!”他挥手甩出三枚雷火符,符纸在空中炸开淡蓝的火光,火光中隐约可见三名追来的血刃卫,他们的刀身泛着诡异的青黑色,“赵长老已带弟子在山道设下冰棱陷阱,但血刃卫的‘血影步’太快,撑不了一炷香!”
林越的目光瞬间扫过剑冢方向——那里已升起淡淡的金色光幕,是无名用残余剑意布下的最后防线,但光幕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稀薄,边缘甚至开始出现细碎的裂痕。他将一枚“聚气丹”和一瓶“解毒散”塞进秦霜手中:“聚气丹帮你稳住真气,解毒散给中毒的弟子服用,用温水化开后灌服,半个时辰内就能压制毒性。”赤金真气在他脚下凝成丈许高的光柱,身形借势冲天而起,大罗剑意刚一展开,周身三尺内的空气都被净化出一片温暖的气域,连夜间的寒气都消散了几分,“守住山门,别让血刃卫靠近剑池!剑池的剑气能净化毒素,一旦被他们污染,我们的防御就少了一层!”
剑冢位于剑心峰的后山,是一处被千年古松环绕的天然石室,石室上方的崖壁上刻满了无名历年感悟的剑意符文,符文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银光。此时的剑冢外,聂风的雪饮狂刀已与神将的巨斧交上了手,霜色真气与金色斧气相撞,震得周围的古松簌簌掉叶,松针落在半空中就被两股真气的对冲力绞成碎末。
聂风的冰心诀已运转到极致,额角渗出的汗珠刚一落下就被冻成冰晶,刀身的魔纹被寒气压制得只剩一道淡黑的影子,却在每一次劈砍中都能精准避开巨斧的蛮力。他的风神腿踏在松树枝干上,身形如清风般飘忽不定,雪饮刀的刃口始终对着神将铁甲的关节处:“神将,你的圣心珠已被断浪卸下,圣心诀真气只剩七成,还敢如此嚣张!”
神将的铁甲上还留着之前被断浪冰火真气灼烧的裂痕,裂痕处的玄铁已变得暗红,却依旧狂傲不减。他双手握住巨斧的斧柄,金色真气顺着斧刃流淌,在刃口凝成一道半尺长的气芒:“小崽子,就算没了圣心珠,我的巨灵神力也能劈碎你的雪饮刀!当年我能接下无名三剑,今天收拾你绰绰有余!”他突然变招,巨斧的斧柄重重砸向地面,金色真气顺着地面的石缝窜出,在聂风脚下化作数道尖锐的气刺——这是他藏在巨灵神力中的阴招,专打防守空隙,气刺上还沾着圣心诀的残毒,一旦被刺中,真气就会被冻结。
“风神腿·风卷残云!”聂风的身形如陀螺般旋转起来,霜色真气在他周身凝成一道气旋,将袭来的气刺尽数绞碎。他借势腾空而起,雪饮刀顺势劈向神将的右膝——那里是铁甲的关节处,防御最薄弱,而且之前被步惊云的玄金真气震出了一道细纹。可就在刀刃即将触碰到铁甲的瞬间,一道金色的凤爪突然从斜刺里抓来,爪尖的寒毒让周围的空气都结起了白霜,连飘落的松针都被冻成了冰针:“聂风,你的对手是我!”
帝释天的银色面具已彻底碎裂,露出一张苍白却阴鸷的脸。他的左肋缠着渗血的绷带,淡金色的凤血正从绷带下渗出,却丝毫不影响他的动作。凤爪与雪饮刀碰撞的瞬间,淡金色的圣心诀真气顺着刀身蔓延,像藤蔓一样缠绕向聂风的手臂,试图冻结他的经脉。“你的冰心诀虽能压制寒气,却挡不住凤血的腐朽之力。”帝释天的声音带着一丝阴笑,凤爪突然发力,将雪饮刀往旁一压,“看看你的刀身,已经开始生锈了。”
聂风只觉手臂一麻,顺着刀身传来的不仅有阴寒,还有一股难以言喻的“钝感”,仿佛雪饮刀的锋芒正在被慢慢磨平。他立刻运转冰心诀,霜色真气顺着经脉反冲,将侵入体内的寒气逼出体外,化作一团白雾消散。但这一滞,已被帝释天抓住破绽,凤爪带着破风之声抓向他的咽喉——这一爪既快又狠,爪尖的寒毒已凝成细小的冰珠。
“帝释天,你的对手是我!”一道玄金闪电突然从松树林中窜出,步惊云的镇毒剑精准地刺向凤爪的关节处,剑刃上的破邪符文爆发出刺眼的光芒,符文纹路与剑冢崖壁上的剑意符文产生了微妙的共鸣。帝释天被迫收爪格挡,剑爪相撞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