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植物的味道;能听到弹涂鱼心脏的跳动声,甚至能“看”到它们体内的血管流动;指尖触碰到空气,能清晰地感受到每一个水分子的运动轨迹。
“这就是大成的万剑龙元诀……”林越握紧拳头,四色龙元罡气自动在周身流转,将沾在衣摆的泥点尽数弹开。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已经达到了凡人的极限,只要引动龙元之力冲击“玉枕关”,就能踏入传说中的武道人仙境界——到那时,飞天遁地,寿元倍增,体内的真气将转化为“真元”,对付拜月教的月尊也将更有把握。
就在这时,红树林深处的一处灌木丛中,一道黑色的身影微微动了动。那是一名穿着拜月教服饰的弟子,脸上蒙着黑色的面巾,手中握着一枚传信玉符。他从林越与断浪交手开始就藏在这里,将林越的招式、龙元的特性都记在心中,此刻看到林越吸收龙元后气息暴涨,眼中闪过一丝恐惧,悄悄捏碎了玉符——一道淡黑色的流光从玉符中飞出,朝着南海方向疾驰而去。
林越早已察觉到这名眼线的存在,却没有动手——他知道,这名弟子会将自己的实力告知月姬,这正是他想要的。月姬越是忌惮他,就越会露出破绽,蚀月岛的计划也可能因此推迟,为他争取更多的准备时间。
元神力也变得愈发凝练,他的“视野”瞬间扩大——能清晰地“看到”泉州港内每一盏灯火的跳动,能“听”到三里外丐帮弟子巡逻时的呼吸声,甚至能“感知”到南海方向蚀月岛传来的微弱煞气波动,那波动如同一颗埋在暗处的毒瘤,散发着阴冷的气息。
乔峰看到断浪的尸身,叹了口气,蹲下身将他的眼睛合上:“这小子,终究还是走到了这一步。当年我在江南见过他和他父亲打渔,断帅是个豪爽人,可惜教出的儿子太执念。”他从怀中取出一块干净的布条,盖在断浪的脸上,“不管怎么说,也是一条人命,我们找个地方把他埋了吧,别让他被鱼吃了。”
聂风则走到林越身边,他的目光落在林越周身的龙鳞纹路上,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你的气息……比之前强了至少三倍,元神力也凝练了许多,这是……龙元彻底融合了?”
林越点了点头,将识海面板的提示共享给两人——经过连日的并肩作战,他们早已建立起足够的信任,没有必要隐瞒。聂风看到“武道人仙”的提示时,倒吸一口凉气:“传说中破碎虚空的境界,你竟然真的触碰到了!当年我父亲聂人王,一生都卡在凡人巅峰,没能迈出这一步。”
“还未真正突破。”林越说道,他看向泉州港的方向,那里的灯火比之前更亮了些,隐约能看到丐帮弟子巡逻的身影,“拜月教的眼线刚传信回去,月姬很快就会知道我的实力。现在冲击境界太过冒险,一旦陷入闭关,拜月教很可能趁机发动煞气阵,到时候泉州港的百姓就危险了。”
“说得对!江湖事还没了,怎能先顾着自己突破?”乔峰拍了拍他的肩膀,脸上露出豪迈的笑容,“我已让人查清,拜月教在泉州港的分舵就藏在城南的废弃码头,那里有他们的煞气传送阵,连接着杭州湾的煞气阵。我们今夜休整,明日一早就端了他们的老巢,顺便毁掉传送阵!”
“林少侠!”聂风与乔峰的声音从红树林外传来,两人的身影在月光下疾驰而至。乔峰的打狗棒上还沾着泥点,显然是一路跑过来的;聂风的雪饮狂刀斜背在身后,冰蓝剑气在周身流转,帮他隔绝了红树林的湿气。
林越颔首同意,目光再次望向南海。识海面板上,“是否立即冲击武道人仙境界”的提示仍在闪烁,但他的心中没有半分急躁。四枚龙元尽归己身,体质突破巅峰,龙威特性加持,他有足够的底气应对接下来的危机。
“对了,火麟剑不能丢。”林越突然想起落在泥地上的火麟剑,快步走过去将它捡起。剑身上的煞气已经消散,露出了古朴的青铜剑身,火麟纹路虽然黯淡,却依旧清晰。“这柄剑是断家的传承,也是重要的证物,我们把它和断浪一起埋了吧。”
乔峰点了点头:“我让人在红树林旁边找个干燥的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