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那枚雕刻着灵鹫图案的银质“护境令牌”挂在林越腰间,令牌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这令牌是灵鹫宫的信物,持令牌者,在所有牧民部落都能得到最高礼遇。若遇到西夏兵的关卡,只要出示令牌,他们就不敢为难你——当年童姥祖师就是用这枚令牌,从西夏兵手中救出了上千名牧民。”
扎西大叔领着牧民们上前,将哈达依次围在林越颈间。藏族牧民的哈达是白色的,象征纯洁;羌族牧民的哈达是红色的,象征热情;汉族牧民的哈达是蓝色的,象征守护。五彩的哈达堆在林越胸前,如一片绚烂的云彩,几乎遮住了他的狐裘。
“林先生,这是我们藏族的‘送别歌’,我唱给您听。”扎西大叔清了清嗓子,用藏语唱起歌谣,歌声雄浑而悠扬,如雪山般厚重。旁边的阿依连忙翻译:“雪山的雄鹰要飞向远方,草原的骏马会为它指引方向;守护的英雄要踏上征程,牧民的哈达会为他祈福安康……”
歌声中,那位白发苍苍的老牧民颤巍巍地走上前,他是青石镇最年长的牧民,名叫卓玛爷爷,脸上布满了岁月的皱纹,手里捧着一个绣着雪莲的布包。“林先生,这是……这是晒干的雪莲,一共五十朵,都是我和孙子在雪山上采的。”卓玛爷爷的汉话很生硬,却字字真诚,“去年冬天,西夏兵烧了我的帐篷,是您救了我和孙子。这雪莲能暖身子,能解寒毒,您路上带着,别冻着。”
林越接过布包,入手沉甸甸的。他打开一看,里面的雪莲都晒得很干,却依旧保留着淡淡的清香,每一朵都叠得整整齐齐,显然是精心打理过的。“卓玛爷爷,您快收回去,这么多雪莲太珍贵了。”林越说着就要把布包递回去,却被卓玛爷爷按住手。
“先生不收,就是看不起我这个老头子。”卓玛爷爷的语气很坚定,“您救了我们全家,救了整个青石镇,这点雪莲算什么?您要是不收,我就跪在雪地里不起来。”说着,他就要弯腰下跪,林越连忙扶住他。
“我收,我收。”林越眼眶有些发热,将雪莲小心收好,“卓玛爷爷,您放心,等我击退了蒙古兵,一定回来看您,听您讲雪山的故事。”
卓玛爷爷这才露出笑容,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小的木雕,递给林越:“这是我雕的雪豹,您救的那头雪豹,它是雪山的守护神,带着它,能保您平安。”木雕的雪豹栩栩如生,爪子前还抱着一朵小小的雪莲,正是林越救雪豹时的场景。
林越收下木雕,放在狐裘的内袋里,能清晰地感受到木雕的温度。他从怀中取出几瓶雪莲解毒膏,分给牧民代表:“这是灵鹫宫的解毒膏,用雪莲和多种草药制成,西夏兵的毒箭、毒刀都能解。大家把它藏好,遇到危险就用。”他又取出一张地图,递给扎西大叔,“这是我画的缥缈峰周边地形图,红色的点是西夏兵可能来犯的路线,蓝色的点是安全的藏身之处,你们按这个图巡逻,就不会迷路了。”
扎西大叔接过地图,如获至宝,小心翼翼地折好,藏在藏袍的内袋里。他拍了拍林越的肩膀:“先生,您放心,我们一定守好缥缈峰,等您回来。要是您在襄阳需要帮手,只要派人送个信,我们的骑兵队就算翻山越岭,也会赶去支援。”
林越翻身上马,那匹乌黑的千里马是灵鹫宫特意为他挑选的,名叫“踏雪”,是西域汗血宝马与雪山马的混血,既能在雪地里疾驰,又能长途跋涉。马背上的羊毛毡柔软舒适,阿依姑娘还在毡子上绣了一个小小的“越”字,藏在马鞍侧面,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诸位保重!”林越勒住缰绳,对着广场上的众人拱手,“若有危难,可将护境令牌插在缥缈峰山口的石柱上,令牌会引动传承屏障的真气,我就算在千里之外,也能感受到。到时候,我必会赶回相助!”
“恭送林先生!”广场上的众人齐声呼喊,声音响彻山谷,震得松枝上的积雪簌簌落下。灵鹫宫的弟子们拔出长剑,剑尖指向天空,组成一道剑门;牧民们举起手中的哈达,用力挥舞,五彩的哈达在风中飘扬,如一片流动的彩云。
话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