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的发髻上,与那支素银簪紧紧挨在一起——这是他作为故人的最后一份祝福,不打扰,只守护。
“紫霞,祝你一世安稳,岁岁无忧。”林越轻声说道,声音带着释然的微笑,被风吹散在雨幕中。他没有上前打扰,也没有留下任何痕迹,转身朝着镇口的方向走去。青石板路上的雨水已经干涸,红灯笼的光芒映在他的身影上,如披上了一层温暖的纱衣。路过“玲珑阁”首饰铺时,他看到橱窗里摆着一支与阿芷头上一模一样的素银簪,掌柜的正对着伙计说:“这种刻紫霞花的簪子,阿文每个月都来买一支,说是给媳妇换着戴。”
走出烟雨镇时,月光已爬上树梢,雨后的天空格外清澈,繁星如碎钻般镶嵌在夜幕中。林越刚要催动凌波微步,就听到路边的竹林里传来窸窣的响动,夹杂着微弱的呜咽声。借着月光望去,只见一只通体雪白的小狐狸蜷缩在竹丛中,右前腿被捕兽夹划出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染红了周围的竹叶。小狐狸的眼睛如琥珀般晶莹,看到林越走近,吓得缩了缩身体,却没有逃跑——它能感受到林越身上的善意,与花果山的灵气同源。
林越走上前,小心翼翼地掰开捕兽夹,从行囊中取出无名炼制的金疮药——这药是用剑峰的灵药炼制,连武者的内伤都能治愈,对小狐狸的伤口更是不在话下。他用干净的布条蘸着山泉,轻轻擦拭小狐狸的伤口,小狐狸疼得浑身颤抖,却懂事地用头蹭了蹭他的手指,眼中满是依赖。“别怕,很快就好。”林越轻声安抚,将金疮药均匀地涂在伤口上,又用真气帮它梳理紊乱的气息。
就在这时,小狐狸的身上突然亮起一道淡金色的光芒,化作一枚小小的爪印图腾,与林越怀中的传讯符产生共鸣。“原来你是花果山的灵狐。”林越笑着摇头,他认出这是孙悟空用菩提真气标记的花果山生灵,想来是贪玩溜下山,不小心被捕兽夹所伤。小狐狸似乎听懂了他的话,摇了摇尾巴,用嘴叼起一片竹叶,放在他的手心——那是花果山特有的“清心竹”,能安神定气。
“去吧,回花果山报信,说我马上就到。”林越将小狐狸放在地上,看着它一瘸一拐地消失在竹林深处,尾巴上的白毛在月光下格外显眼。他突然明白,无论是风云世界守护聂承风、步渊亭的传承,还是大话世界成全紫霞转世的幸福,亦或是此刻救助一只受伤的灵狐,他的道始终是“护人平安”——不是轰轰烈烈的英雄壮举,而是于细微处的温暖守护,这才是无极大罗剑真正的“圆满”。
当林越回到花果山时,孙悟空正站在山门前的望海石上等候,金箍棒斜插在石缝中,棒身的金光比之前更加耀眼。看到林越的身影,他纵身跃下,拍着林越的肩膀大笑:“兄弟,你可算回来了!俺老孙刚感应到你的剑意突破了,比之前更加强大,连花果山的地脉都在为你欢呼!那小灵狐回来报信,说你在凡间救了它,果然是俺老孙的兄弟,心善得很!”
林越笑着点头,目光望向云端——南天门的方向已出现大片金光,如乌云般压向花果山,天兵天将的号角声震耳欲聋,连山间的猿猴都变得躁动起来。他握紧手中的鸿蒙大罗剑,剑身上的“万法归宗”剑意与孙悟空的金箍棒产生强烈共鸣,形成一道金紫交织的气浪,气浪所过之处,山间的树木都挺直了枝干,仿佛在为他们助威。
“兄长,天庭的杂碎来了。”林越的声音带着昂扬的战意,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这一战,不仅要守护花果山,还要让他们知道,真正的英雄,从不是恃强凌弱的天庭兵将,而是守护苍生的凡人与侠客!”
“好!说得痛快!”孙悟空金箍棒一挥,纵身跃上云端,金色的战甲在月光下熠熠生辉,“今日便让他们看看,俺齐天大圣与林越兄弟联手的厉害!孩儿们,随俺迎敌!”
“吼!随大王迎敌!”数百只猴子齐声呐喊,有的举起用精铁打造的石棒,有的扛着削尖的巨木,还有的抱着从龙宫借来的海螺,吹起震耳的号角。林越翻身上马——追风马不知何时已循着气息赶来,正焦躁地刨着蹄子,看到林越,立刻兴奋地嘶鸣起来。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