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上眼,借助神树的能量,感知着散落诸天的羁绊光丝:有聂承风火麟剑的炽热、孙悟空金箍棒的刚猛、郭靖铁枪的厚重……每一道光丝都完好无损,这让他稍稍安心。但当他的感知延伸到光丝的末端时,却发现有几道光丝的尽头,正萦绕着淡淡的黑气——那是寻秦、射雕、天龙世界的方向。
追风马突然用头蹭了蹭他的手臂,马鬃上的金光与羁绊之树的光粒呼应,传递来“疲惫”与“安心”交织的情绪,还有一丝“警示”的意味。连续两场恶战让这匹共生宝马也消耗不小,它的马蹄甲上有好几处磨损,马腹的爪痕虽已结痂,却仍能看到残留的黑气。林越翻身跳上马背,刻意放缓了动作,避免牵动它的伤口,同时将一丝道果之力传入它体内,帮它修复劳损的经脉。“先回灵山休整,我们需要弄清楚因果裂隙的根源,也让你好好歇歇。”
他拍了拍追风马的脖颈,鸿蒙大罗剑在鞘中轻鸣,剑身上的卡伦符号亮起红光,像是在与魔法世界的伙伴告别。追风马嘶鸣一声,前蹄轻轻踏地,周身泛起淡金色的时空涟漪——这一次无需鸿蒙大罗剑牵引,它仅凭自身领悟的时空法则,便将两人包裹其中。林越能清晰感受到,追风马的时空之力比之前更加圆融,涟漪中甚至融入了羁绊之树的光粒,让穿梭过程更加平稳,没有以往的时空颠簸感。
穿梭的瞬间,他通过追风马的时空之力,再次“看”到了那些萦绕在光丝末端的黑气:寻秦世界的黑气在一处荒谷,正顺着地下的裂缝蔓延;射雕世界的黑气在襄阳城外的古墓,与古墓中的阴寒之气交织;天龙世界的黑气在星宿海,污染着当年丁春秋留下的毒瘴。这些黑气都很微弱,却像种子一样,在不断吸收周围的负面能量。
时空涟漪消散时,灵山的佛香已扑面而来。刚踏上雷音寺前的莲花台,林越便被眼前的景象震撼——整个莲花台都被淡淡的佛光笼罩,台面上的九品莲花开得正盛,每一片花瓣都泛着金光,花瓣上的纹路与羁绊之树的脉络一模一样。如来与菩提老祖已等候在莲池边,两人身前的莲池上,漂浮着一面由佛光凝聚的水镜,水镜的画面正是魔法世界边境的战后景象,连卡伦指挥龙骑士团的动作都清晰可见。
“你与羁绊之树的共鸣,我们已通过灵山的愿力感知到了。”如来率先开口,他的声音如莲池的流水,温和却带着穿透人心的力量。他抬手轻点水镜,水镜画面切换到中元诸天的星图,那些代表各世界的光点旁,都萦绕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黑气,像是给璀璨的星辰蒙上了一层薄纱。“这些黑气便是因果裂隙的前兆,它们会沿着羁绊光丝流动,哪里的羁绊越深厚,它们就越容易扎根。”
菩提老祖走到莲池边,弯腰摘下一片莲花瓣,递给林越:“你看这莲花,它的根与羁绊之树相连,它的花吸收灵山的愿力,它的果承载诸天的武道真意——就像你的武道,根是羁绊,花是守护,果是无界。如今你的武道之花已开,却缺少一双能‘看’到根须变化的眼。”
林越接过莲花瓣,花瓣入手即化,化作一股清凉的能量,顺着他的掌心流入体内。他突然明白,如来与菩提并非凭空等候,而是通过羁绊之树与灵山的共鸣,早已预知他会来,也早已为他准备好开启新能力的契机。
“施主的‘武道无界’已能净化因果污染,这是阻断侵蚀者蔓延的关键。”如来抬手轻点水镜,水镜中的星图突然放大,聚焦在寻秦世界的光点上,光点旁的黑气已比其他地方浓了几分,“但因果裂隙正在扩大,仅凭战场净化不够——侵蚀者的种子会在你离开后重新滋生,我们需要提前感知危机,在种子发芽前将其铲除。”
他走到林越身边,掌心泛起佛光,轻轻按在林越的头顶:“你的道果光轮以守护为核,以羁绊为脉,本身就具备‘连接诸天’的特性。之前你未察觉,是因为武道之力尚未圆满,如今你已达成无界圆满境,这特性便到了该觉醒的时候。”
佛光顺着如来的掌心流入林越体内,与之前莲花瓣的清凉能量、羁绊之树的温热能量交织在一起,形成一股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