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安稳生活的百姓,你做得比我预期的更好,比你父亲当年做得更全面。”
他转头看向周围跪拜的百姓,抬手一挥,一道柔和的灵光将众人扶起:“大家都起来吧,我不是什么神仙,只是一个路过的守护者。襄阳能有今天的好日子,是郭破虏的功劳,是你们每一个人的功劳,不是我的。”
百姓们却不肯起身,卖糖画的老汉哽咽着说:“仙长,您不知道,当年蒙古人围城的时候,我们都快饿死了,是您送来了粮食,净化了水源;是您留下的真经,让我们的孩子能学武功保护自己。您就是我们的再生父母,这一拜,您受得起!”
林越无奈,只得道:“既然大家心意如此,我便受了这一拜。但我有一个请求,从今往后,不要再称我为仙长,就叫我林先生吧。在这和平的年代,‘仙长’二字太遥远,‘先生’才更亲近。”
百姓们这才肯起身,脸上都露出欣慰的笑容。郭破虏捡起地上的铁尺,小心翼翼地擦去上面的泥渍,对林越说:“林先生,弟子已在城主府备好了宴席,都是按照您当年留下的方子做的,您一定要赏光。”
郭破虏引着林越往城主府走,沿途的百姓纷纷驻足行礼,孩子们围着郭破虏欢呼,口中喊着“郭城主”“林先生”。一名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跑过来,递给林越一朵刚摘的蔷薇花,声音清脆:“林先生,这是我自己种的花,送给您,您就像花一样好看。”
林越接过蔷薇花,笑着摸了摸她的头:“谢谢你,小姑娘。这花很漂亮,你也很可爱。”
郭破虏看着这一幕,眼中满是温暖:“林先生,您看,这西街是当年蒙古大军破城的地方,当年这里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如今已建成了市集,住着三百多户人家,都是当年幸存的百姓和后来投奔襄阳的人。”他指着路边的一栋青砖瓦房,“那是马大叔的家,当年他还是个婴儿,父母都战死了,是母亲把他抱回来养大的。如今他成了城里最好的木匠,城里的桌椅板凳,大多是他做的。”
他又指着远处的一座学堂:“那边的‘靖蓉学堂’,是弟子为贫苦子弟开办的,不仅教读书写字,还教基础的武功与医术。学堂的先生,有全真教的道士,有丐帮的长老,还有墨家来的学者——弟子与寻秦记世界的墨家保持着联系,每年都会互派弟子交流学习。去年墨家的项墨巨子还派人送来一批机关图纸,弟子按照图纸改良了学堂的桌椅,让孩子们坐着更舒服。”
“您赠的半部《九阴真经》,我们没有藏私,而是挑选心性纯良的弟子传承下去,如今已传至第五代弟子。”郭破虏继续说道,“弟子结合襄阳的防御战,将真经的轻功与降龙掌法结合,改良出适合守城的‘城守十八式’。去年汉水下游的马贼来犯,弟子们用这掌法护住了三个村落,无一伤亡。马贼的头目用的是开山斧,被弟子的‘亢龙有悔’震碎了兵器,却没伤他性命,只是把他交给官府处置——弟子记住了您当年说的话,武功是用来守护的,不是用来杀戮的。”
城主府就建在当年郭靖夫妇的旧居基础上,没有雕梁画栋的奢华,反而处处透着简朴与温馨。府门是用普通的榆木做的,门上挂着一块木匾,上面的“城主府”三个字是郭破虏亲手写的,字迹模仿郭靖的风格,苍劲中带着温和。
走进府内,庭院里种着几株桃树和桂树,桃树是黄蓉当年亲手栽种的,如今枝繁叶茂,桃花落了一地,像是铺了一层粉色的地毯;桂树是林越当年送的,如今已长得比房檐还高,枝叶间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庭院的角落里,有一个小小的演武场,放着几个石桩和一把木剑——那是郭破虏小时候练功用的,如今他的儿子郭念祖也在这里练剑。
一个约莫八岁的小男孩正拿着木剑,笨拙地练着“见龙在田”,他的动作还很生疏,却学得很认真,额头上满是汗水。见到郭破虏,他立刻停下手中的剑,跑过来抱住郭破虏的腿,喊道:“爹!你回来啦!”
“念祖,快见过林先生。”郭破虏弯腰抱起儿子,指着林越介绍道,“这位就是爷爷和奶奶常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