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立’才难。”
“是啊,”紫霞走到孙悟空身边,轻轻握住他的手,她的手上沾着桃花酿的酒液,温暖而柔软,“我以前总想着追求盖世英雄,想着‘我的意中人是个盖世英雄,有一天他会踩着七彩祥云来娶我’。后来转世修炼,才明白,真正的英雄,不是能大闹天宫,不是能打败多少敌人,而是能守着一个地方,护着一群人,让他们不受伤害。悟空,你就是我的盖世英雄。”
孙悟空看着紫霞,眼中的酒意瞬间消散,只剩下温柔。他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俺就是个猴子,哪是什么盖世英雄。不过俺会一直守着你,守着花果山,守着这些猴子和仙童,不让你们受一点伤害。”
聂承影和步沧澜看着这一幕,心中满是触动。聂承影端起酒杯,走到孙悟空面前,恭敬地行了一礼:“孙仙长,您的坚守让晚辈敬佩。晚辈的祖父聂风曾说,‘剑道的最高境界是守护’,以前晚辈不懂,现在看到您和仙子,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晚辈以后也要像您一样,守着剑庐,守着风云江湖,不让黑气侵蚀一寸土地。”
“好小子,有骨气!”孙悟空笑着饮下杯中酒,拍了拍聂承影的肩膀,“俺看好你!以后要是风云江湖遇到危险,尽管派人来花果山送信,俺老孙一棒子就过去帮你!”
步沧澜也端起酒杯,敬了孙悟空一杯:“孙仙长,晚辈的祖父步惊云曾说,‘刚不可久,柔不可守,刚柔并济方为道’。以前晚辈只懂‘刚’,不懂‘柔’,现在看到您和仙子的相伴,才明白‘柔’也是一种力量。晚辈以后会学着像您一样,用刚劲守护,用柔心待人。”
“说得好!”孙悟空哈哈大笑,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俺老孙就喜欢你们这样的年轻人!来,再喝一杯!”
猪八戒则抱着酒坛,和通臂猿猴拼起了酒。通臂猿猴虽然年纪大了,酒量却不小,一杯接一杯地喝,丝毫不输猪八戒。“猪仙长,俺们花果山的酒怎么样?比你当年在高老庄喝的米酒好喝吧?”
“好喝!太好喝了!”猪八戒灌了一口酒,含糊地说,“俺回去的时候,一定要带几坛走!对了,俺把苏宫主给的雪莲酱带来了,明天让紫霞仙子用它卤山鸡,保管香得你们猴群都抢着上树!”
通臂猿猴连忙点头:“那敢情好!俺们早就听说灵鹫宫的雪莲酱大名了,就是没机会尝。”
小猴子们则围在桌旁,拿着小竹筒装酒,你一口我一口地喝着,虽然酒量不大,却个个豪爽,喝得脸蛋通红,像熟透的仙桃。小石抱着聂承影的流云剑,在桃树下跑来跑去,嘴里喊着“斩魔物!护花果山!”,引得众人大笑。
月光升起来了,洒在蟠桃园里,给桃树和众人都镀上了一层银霜。瀑布的水声潺潺,与猴子们的笑声、仙童们的歌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一首温馨的夜曲。林越端着酒杯,看着眼前的一切,心中满是温暖——这就是他跨越万界守护的意义,不是为了什么大罗道果,而是为了这份安稳,这份烟火气,这份人与人之间的温情。
夜深人静时,宴席散去,猴子们和仙童们都已睡去,只有水帘洞的风铃还在轻轻作响。林越独自站在水帘洞前的虹桥上,看着花果山的夜景。蟠桃园里的仙桃散发着淡淡的金光,照亮了整个山头;水帘洞的夜明珠光芒柔和,透过瀑布洒在水面上,泛起粼粼波光;远处的猴群栖息地传来均匀的鼾声,与夜空中的虫鸣相呼应,透着安稳与祥和。
“师父,夜深了,怎么还不睡?”孙悟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手里拿着一件厚厚的披风,是紫霞用桃丝织的,带着淡淡的桃花香。
林越接过披风,披在身上,暖意瞬间包裹全身。“睡不着,想看看花果山的夜景。”他看着远处的星空,“这里的星空,比玄冰界的亮多了。”
孙悟空走到他身边,递给她一瓶桃花仙酿,是特意装在小玉瓶里的。“师父,喝口酒暖暖身子。紫霞说这酒睡前喝,能睡得香。”
林越接过酒,喝了一口,酒液甘甜,暖意顺着喉咙滑下,驱散了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