梭在巷弄间,篮子里装着刚买的墨家纸鸢。工坊门口的木牌上,“墨家工坊”四个大字漆色鲜亮,旁边新添了一行小字:“林越先贤曾在此悟道”。
“阿墨,这笔‘非攻’二字要写得稳,像林先贤当年握剑的姿势!”工坊内传来苍老却有力的声音,林越循声走去,只见一位白发老者正握着学童的手教写字,老者袖口绣着墨家的“矩子”标识,正是当年接任钜子之位的墨离——十四年前,还是少年的墨离曾跟在他身后学过基础剑术。
学童约莫十岁,握着毛笔的手有些发抖,听到“林先贤”三个字,眼睛亮了起来:“墨离师公,林先贤真的用一把卷口铁剑,就打退了山虎帮的山贼吗?”墨离放下笔,指着墙上悬挂的一幅画像——画中少年身着粗布短褂,手持墨子剑,身后护着妇人孩童,正是当年乱葬岗的场景,画旁题着“守心者”三个篆字。
“不是‘打退’,是‘守住’。”墨离的目光温柔下来,“林先贤当年没有杀一个山贼,只用墨家的‘守心剑’制服了他们,这才是‘非攻’的真谛。他离开前留下的《墨子剑补注》,如今是咱们墨家的镇派之宝,上面说‘剑为守,心为盾,守护比杀戮更难,也更值得’。”
林越站在工坊门外,看着学童们围着画像叽叽喳喳提问,墨离耐心解答,工坊内的墨香与窗外的槐花香交织在一起。他想起当年离开寻秦时,墨离送他的那袋墨家种子,如今再看,工坊后院的空地上种满了这种植物,开着淡青色的花,正是墨家的“守心花”,象征着“传承不息”。
“林……林上仙?”墨离突然转头,目光落在林越身上,他虽已白发苍苍,眼神却依旧锐利,“您身上的墨剑道韵,和画像上的一模一样!”学童们瞬间安静下来,齐刷刷看向林越,眼中满是崇拜。林越走上前,对着墨离拱手:“墨离钜子,别来无恙。”
墨离激动得声音发颤,拉着林越参观墨家据点:如今的墨家已不再是当年的小作坊,而是占据了邯郸城的半条街,工坊里有墨家弟子铸造的农具,学堂里有凡人学童读书,医馆里有墨家医者给百姓看病。“自从您当年挫败山虎帮,墨家的‘非攻’理念就传开了,连秦军都不敢轻易来犯。”墨离指着远处的城墙,“城主特意为您立了‘守心碑’,说您是邯郸的守护神。”
林越走到守心碑前,碑上刻着“少年持剑,守护万家”八个大字,旁边还刻着小念当年送他的糖块图案——是墨离特意加上的,说这是“善意的象征”。他想起十四年前那个雨夜,小念塞给他的糖块,如今这小小的善意,已在寻秦世界生根发芽,长成了守护的森林。
临走时,墨离将一本新修订的《墨子剑典》交给林越,封面是学童们集体画的画像,少年林越握着墨子剑,身边围着张婶、小念和墨家弟子。“小念姑娘后来成了墨家医馆的馆主,她总说,当年林上仙教会她,再弱小的人也能守护别人。”墨离感慨道,“她去年还带着医馆弟子去边关救伤员,像您当年一样。”
射雕世界:襄阳风依旧
时空裂隙闭合的瞬间,耳边传来熟悉的号角声——“呜——”的长鸣,不是当年蒙古大军压境时的急促,而是沉稳悠长,带着安宁的韵律。林越睁开眼,正站在襄阳城的东门外,青灰色的城墙比当年高了两丈,城砖是用他留下的“水泥配方”加固的,缝隙里没有一丝杂草,城头上“襄阳”二字被夕阳镀上金边,笔画间的刀痕箭迹已被修补,却特意留下了几处浅痕,作为“守土”的纪念。
城防兵穿着整齐的铠甲,铠甲是墨家传来的改良款式,轻便却坚固,他们手持长枪巡逻,眼神锐利却不凶悍——这是常年守土卫国练出的沉稳,不是紧绷的戒备。城门下的吊桥稳稳落下,桥板是新换的硬木,上面刻着密密麻麻的名字,是这些年守护襄阳的士兵和百姓的名字。
“这位客官,进城吗?需出示路引。”城门守卫上前询问,态度恭敬,手中的路引登记簿上,字迹工整,每一笔都透着认真。林越从袖中取出一枚狼牙令牌,令牌上刻着一个“郭”字,边缘已被摩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