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家人一样,给了她太多温暖。
晚上忙完活,梅姐特意提前关了店,让小丽和小芳去附近的蛋糕店选蛋糕。林晚星想跟着去,却被梅姐拉住:“你别去,让她们俩选,给你个惊喜。你跟我在店里收拾,等会儿咱们一起庆祝。”
林晚星只好留下,帮着梅姐擦灶台、洗水槽。梅姐一边擦桌子,一边跟她聊起自己的女儿:“我女儿跟你一样大,在老家读高中,明年就要考大学了。她也跟你一样懂事,每次打电话都说‘妈,我不用钱,你自己注意身体’。”
“梅姐,您女儿肯定很优秀。”林晚星说。
“优秀啥,就是太懂事了,让人心疼。”梅姐叹了口气,又看向林晚星,“你也一样,小小年纪就出来打工,还想着攒钱读书,比我女儿还懂事。以后要是遇到啥困难,别自己扛着,跟我说,我能帮就帮。”
林晚星点点头,眼泪差点掉下来——她想起母亲,想起王叔叔,想起梅姐和室友们,心里满是感激。要是没有他们,她在深圳肯定撑不下去。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小丽和小芳拎着个粉色的蛋糕盒回来了。蛋糕盒很大,上面系着白色的丝带,还印着“生日快乐”的字样。小丽把蛋糕盒放在桌子上,笑着说:“晚星,快打开看看,我们选了个草莓味的,你肯定喜欢!”
林晚星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解开丝带,打开蛋糕盒——里面是个八寸的蛋糕,奶油是粉色的,上面摆着几颗新鲜的草莓,还有用巧克力写的“祝晚星十七岁生日快乐”。蛋糕旁边还插着十七根蜡烛,五颜六色的,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这是林晚星十七年来第一次见到属于自己的蛋糕。在盛达镇的时候,她只在邻居家孩子的生日宴上见过蛋糕,那时候她只能远远看着,从来没想过自己也能有一个。现在,粉色的奶油、新鲜的草莓、彩色的蜡烛,就摆在她面前,她的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砸在蛋糕盒的边缘,晕出小小的湿痕。
“晚星,你怎么哭了?”小丽赶紧递过纸巾,有点着急地说,“是不是我们选的蛋糕不好吃?你要是不喜欢,我们再去换。”
“不是,不是。”林晚星接过纸巾,擦了擦眼泪,哽咽着说,“我……我很喜欢,这是我第一次有人给我买蛋糕,谢谢你们,谢谢梅姐,谢谢小丽、小芳。”
梅姐走过来,拍了拍她的后背,眼里也有点湿润:“傻丫头,哭啥,生日要开心。快把蜡烛插上,我们给你唱生日歌。”
小丽和小芳赶紧帮着插蜡烛,十七根蜡烛插在蛋糕上,像一片小小的森林。梅姐关了店里的灯,蜡烛的光映在每个人的脸上,暖暖的。小丽和小芳开始唱生日歌,梅姐也跟着唱,声音有点沙哑,却很温柔。
林晚星站在蛋糕前,看着跳动的烛火,听着熟悉的生日歌,眼泪又忍不住掉了下来。她想起母亲在电话里的叮嘱,想起王叔叔送她的台灯,想起这半年来的辛苦和温暖,心里像被填满了一样。她闭上眼睛,双手合十,默默许愿:希望母亲身体健康,希望王叔叔的饭馆生意兴隆,希望梅姐、小丽和小芳都能开开心心,希望自己能早点攒够学费,考上高中。
吹灭蜡烛的瞬间,小丽和小芳欢呼起来,梅姐也笑了。林晚星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三个人,心里满是幸福。她切了第一块蛋糕,递给梅姐:“梅姐,谢谢您,这半年来您照顾我这么多。”
梅姐接过蛋糕,咬了一口,笑着说:“好吃,咱们晚星的生日蛋糕就是甜。”
林晚星又切了两块,递给小丽和小芳:“小丽,小芳,谢谢你们记得我的生日,还陪我庆祝。”
“跟我们客气啥!”小丽咬着蛋糕,脸上沾了点奶油,“以后每年生日,我们都陪你过!”
小芳也点点头,嘴里塞满了蛋糕,含糊地说:“对,以后我们一起过生日!”
四个人坐在店里,吃着蛋糕,聊着天。梅姐给她们讲自己刚到深圳时的趣事,小丽和小芳聊起老家的风景,林晚星也说起盛达镇的麦田和冬天的雪。灯光下,蛋糕的甜味混着笑声,飘满了整个快餐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