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流程,少一步都不行。现在你结婚,要是少了,街坊邻居该说我这个当妈的‘不懂规矩’,还得说晚星‘娇气’,这可不行!”
江父也在旁边劝:“小哲,你妈说得对,老规矩不能破,不然会被人笑话的。你要是觉得敬酒难,我跟你大伯替你们喝,总不能让人家说闲话。”
林晚星看着江母严肃的样子,轻声说:“阿姨,我不是娇气,就是觉得婚礼最重要的是两个人开心,不用这么累。而且彩礼和‘三金’,我们在深圳已经买了戒指,彩礼也不用这么多,您跟叔叔赚钱不容易,别为了面子花这么多钱。”
“钱的事不用你操心!”江母打断她,语气有点急,“我跟你爸攒了好几年的钱,就是为了给你办个体面的婚礼。你要是不按规矩来,就是看不起我们老江家!”
气氛一下子僵了下来,炕桌上的酸菜汤还冒着热气,却没人再动筷子。江哲拉了拉林晚星的手,对江母说:“妈,您别生气,咱们慢慢商量。晚星不是看不起咱们家,就是怕大家累着。您先消消气,明天咱们再跟大伯、奶奶说说,好不好?”
江母哼了一声,没再说话,却也没再坚持,只是默默地收拾着碗筷。那天晚上,林晚星躺在热乎乎的土炕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江哲轻轻拍着她的背:“别担心,明天我跟我奶奶说说,她最疼我,肯定会帮咱们劝我妈的。”
第二天一早,江哲就拉着林晚星去了奶奶家。奶奶家的院子里堆着厚厚的积雪,屋檐下挂着长长的冰溜子。奶奶坐在炕头,戴着老花镜缝棉袄,看到他们进来,赶紧放下针线:“小哲,晚星来啦?快上炕坐,奶奶给你们拿糖!”
江哲把婚礼的事跟奶奶说了,还特意提到林晚星怕麻烦、不会喝酒。奶奶听完,笑着拍了拍林晚星的手:“晚星啊,你别跟你妈计较,她就是好面子,怕街坊邻居说闲话。其实老规矩哪能都照着来?我跟你爷爷结婚的时候,就摆了两桌饭,不也过了一辈子?”
她顿了顿,对江哲说:“你跟你妈说,就说是我说的,婚礼简单点好。彩礼不用多,有那个心意就行;敬酒也不用喝白酒,用果汁代替也行;拜堂不用磕头,鞠躬就行,心意到了比啥都强。街坊邻居要是说闲话,我去跟他们说!”
有了奶奶的支持,江哲心里有了底。回去的路上,他牵着林晚星的手,踩着积雪往前走,雪地里留下一串深深的脚印:“你看,我就说奶奶会帮咱们吧?别担心了,咱们肯定能办个简单又开心的婚礼。”
回到家,江哲把奶奶的话跟江母说了。江母沉默了一会儿,叹了口气:“既然你奶奶都这么说了,那我就不坚持了。不过彩礼还是得给,最少也得两万八,‘三金’没有,银镯子总得有一对,不然我这当妈的脸上挂不住。”
林晚星连忙说:“阿姨,彩礼不用两万八,一万就行,银镯子我也不用买,您要是实在想给,就把您戴的那对给我吧,我肯定好好戴着。”
江母愣了愣,看着自己手腕上的银镯子——这是她结婚时婆婆给的,戴了二十多年,早就磨得发亮。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把镯子摘下来,套在林晚星的手腕上:“这镯子陪了我二十多年,现在给你,希望你跟小哲也能好好过日子,像我跟你爸一样。”
林晚星摸着手腕上的银镯子,心里暖暖的:“谢谢阿姨,我会的。”
解决了规矩的事,两人开始忙着筹备婚礼。江哲的老家没有婚庆公司,所有事情都得自己动手。江父带着江哲去村里的小卖部买红纸和鞭炮,江母则带着林晚星去街坊家借桌椅——村里办婚礼都兴“搭大棚”,把桌椅摆在院子里,街坊邻居一起帮忙做饭。
林晚星跟着江母走在雪地里,每到一家,江母都会笑着说:“张婶,正月十六我家小哲结婚,借你家的方桌用用,到时候你来吃喜酒啊!”
张婶笑着应下来:“没问题!桌椅你随便搬,到时候我还来帮你洗菜,保证让你家小哲的婚礼热热闹闹的!”
走了好几家,才借到二十多张桌子和五十多把椅子。林晚星看着堆在院子里的桌椅,忍不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