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人生,而不是被‘女孩就该怎么样’的想法束缚。乡村的女孩也是一样,她们可能从小听多了‘读书没用’‘早点嫁人’的话,所以我们的宣讲不能只是讲大道理,要结合真实的案例,比如告诉她们‘村里的姐姐靠读书考上大学,现在成了医生’;还要教她们怎么规划人生,比如初中毕业可以继续读书,也可以学喜欢的技能,让她们知道,人生不是只有一条路。”
她的回答让面试官们频频点头,李姐笑着说:“林老师很懂孩子的心理,也很有温度。我们之前去的村子,很多女孩都觉得‘自己的人生由父母安排’,你说的‘看见’,正是她们最缺的。”面试结束后,李姐当场通知她:“你通过面试了,下周末去清河镇中心小学宣讲,你可以跟着一起去,先熟悉流程。”
走出公益园区时,阳光正好。江哲抱着念初走过来,念初立刻伸出小手要林晚星抱。林晚星接过女儿,在她脸上亲了亲:“念念,妈妈面试过啦!”念初似懂非懂,却还是咯咯笑起来,小手抓着林晚星的头发,把脸贴在她脸上蹭了蹭。江哲笑着说:“晚上带你们去吃念初最爱吃的鳕鱼粥,庆祝一下。”
接下来的一周,林晚星利用下班后的时间准备宣讲材料。她翻出自己大学时的笔记,找出班里女生们的优秀作文,还特意给小娟写了一封信——虽然不知道能不能再见到她,但她想把鼓励写下来,托公益组织的人帮忙转交。江哲也没闲着,晚上哄睡念初后,就帮着林晚星整理ppt:把枯燥的理论改成念初也能看懂的漫画,比如用“小鸭子靠努力学会游泳”比喻女孩靠读书实现梦想;还帮她模拟宣讲时可能遇到的问题,比如“家里穷读不起书怎么办”“妈妈不让我读书怎么办”。
“要是有女孩问‘我想读书,但爷爷说女孩子要在家做家务’,你怎么回答?”江哲坐在电脑前,抬头问她。林晚星想了想,回答:“我会告诉她,做家务和读书不冲突,而且读书能让她学会更高效的做事方法,以后能帮家里解决更多问题。我还会给她举例子,比如公益组织里有个姐姐,小时候一边读书一边帮奶奶喂猪,后来考上了农业大学,回来教村里人种果树,让大家都赚了钱。”江哲点了点头,把这个问题和答案记在笔记本上:“这样回答很具体,女孩们更容易有共鸣。”
周末一大早,天还没亮,林晚星就起床了。江哲已经做好了早餐,念初穿着粉色的小裙子,坐在宝宝椅里,手里拿着一个蒸蛋羹,正用勺子往嘴里送,虽然大部分都洒在了围兜里,却吃得格外认真。“妈妈,蛋蛋。”念初看到林晚星,举起勺子想喂她,小脸上沾着蛋黄,像个小花猫。林晚星蹲下来,张嘴吃下女儿喂的蛋羹,笑着说:“念念真乖,妈妈回来给你带小礼物。”
公益组织的大巴车在学校门口集合,江哲抱着念初送林晚星上车。念初趴在车窗边,小手拍着玻璃,嘴里喊着“妈妈”,眼里满是不舍。林晚星心里一软,隔着玻璃亲了亲女儿的小手:“念念乖,周末妈妈就回来陪你玩。”大巴车开动时,她看到江哲抱着念初,一直站在原地挥手,直到身影越来越小。
大巴车行驶了两个多小时,才到达清河镇中心小学。车子刚停稳,林晚星就看到校门口站着几位老师,还有一群穿着校服的女孩,她们睁着好奇的眼睛,看着从车上下来的志愿者。校长王老师握着李姐的手,语气里满是感激:“你们可来了!孩子们早就盼着了,昨天还问了我好几遍‘志愿者姐姐什么时候到’。”
清河镇中心小学的条件比林晚星想象的还要简陋:教学楼是上世纪九十年代的旧楼,墙皮有些脱落,露出里面的红砖;操场是泥土铺的,下雨后会变得泥泞,几个女孩正穿着胶鞋在角落里跳皮筋;教室里的课桌椅参差不齐,有的椅子还少了一条腿,用砖头垫着。但让她惊讶的是,教室里的黑板擦得干干净净,墙上贴满了女孩们的画作——画里有高楼大厦,有飞机火车,还有穿着博士服的自己,每一笔都透着对未来的向往。
“这些都是孩子们画的,她们说想看看外面的世界。”王老师指着画作,语气里带着骄傲,“咱们学校有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