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额的纸质粮券。
这种粮券由共济会以全部资产做担保,村民可以凭券,在任何时候到市行兑换等值的粮食,也可以用它来抵扣购买盐、布的工分,甚至可以支付请人帮工的酬劳。
为了打消村民对“白条”的疑虑,她请来了在周边村落德高望重的海姑、老夯等七位老人,组成“市行监团”,每日负责巡视市行的账目和仓储,并将账目摘要在村口公示。
这一套组合拳打下来,原本蠢蠢欲动的村民立刻稳住了心神。
与其信那些来路不明的外地商人,不如信看得见摸得着的沈娘子。
渡口的粮商们傻眼了,他们等了三天,竟没收到一粒米。
压价不成,他们立刻换了手段。
很快,各种谣言四起:“沈氏的粮券就是白纸一张,等她把粮食骗到手,人一跑,你们哭都没地方哭!”
更有人在深夜里,偷偷点燃了市行外围用作临时仓库的草棚。
火光冲天,幸亏巡逻队发现及时,才没有造成大的损失。
面对这一切,沈清禾异常冷静,甚至没有发怒。
她做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决定——开放账房。
她邀请各村的里长和村民代表,亲自来查验市行的现金流。
在市行简陋的院子里,沈清禾当众撬开了一口沉重的木箱。
箱盖打开,码放得整整齐齐的银锭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晃花了所有人的眼。
“这里是三百两现银,”她的声音清晰而有力,“另外,这里是府城最大的三家钱铺共同出具的联保书,价值二百两。共计五百贯的本金,分文不少!今天,谁若是不信这粮券,可以当场凭券兑现,我绝不二话!”
人群一片死寂,随即爆发出巨大的哗然。
那些混在人群中煽风点火的粮商们,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他们终于明白,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不仅有魄力,更有他们难以想象的财力和早已铺就的金融关节。
但这,还不是沈清禾真正的杀招。
真正的后手,早已在暗中布下。
陆时砚通过他过去在军中积攒下的人脉,秘密联系上了南境的一支主要粮路商队,双方签下了一份“反向托底协议”。
协议规定,若虞南地区的米价在秋收后被人为打压,跌破一贯四百文每斗,南境商会将立刻启动协议,以一贯四的价格,无上限收购枫林渡市行手中的所有粮食,用于补充他们的南方仓。
与此同时,沈清禾的空间内,一片特殊的试验田里,经过灵泉浇灌和时间加速的抗旱稻种,已经悄然抽穗。
夜深人静时,她和朱小乙将这些秧苗秘密地移栽到了几块不起眼的试验田中。
她对神情紧张的朱小乙说:“他们赌天不下雨,我赌人心不甘。只要我们手里有粮,有信用,还有退路,就永远不用怕他们掀桌子。”
七月流火,酷暑难当。
就在所有人都担心旱情的时候,试验田里,第一穗沉甸甸的稻谷,率先低下了金黄的头颅。
沈清禾选择在这一天,在田埂上召开了枫林渡的“开镰誓师会”。
她当众宣布,市行运作至今,首季盈余两百贯,将全部投入到盐池和织坊的扩建中。
不仅如此,她还将盈余的两成,也就是四十贯,作为红利,按照各家各户的工分,当场返还给百姓!
人群在短暂的寂静后,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欢呼。
铜钱发到手里的踏实感,远比任何承诺都来得真切。
有人激动地高喊:“沈娘子管饭,陆先生定策,咱们的日子,是真的翻身了!”
沈清禾站在高高的田埂上,望着眼前阡陌纵横、生机勃勃的田野,以及远处初具规模的盐池和织坊,她识海中的那枚铜印,在此刻轰然震动,光芒大放——【地产联动·共鸣】的字样,终于被彻底点亮!
一行新的信息流淌而过:「触发条件达成:名下土地累计一百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