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恢复了平时的温和,甚至还带着点歉意:“吓到你了吧?没事了。”
我看着他从失控跌落,到挣扎自救,再到最终恢复从容的全过程,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交织在一起,最后只剩下满满的心疼。
我走过去,没有去扶他,只是蹲在他轮椅前,轻轻握住了他因为刚才用力而还有些微颤的手,摇了摇头:“没有吓到。就是……有点心疼。”
他反手握住我的手,用力捏了捏,声音低沉而温柔:“傻不傻。这只是个小意外。而且,”他顿了顿,看着我,眼神变得无比认真,“比起‘离婚’那种大事,这只是个小插曲,不值一提。”
虽说这只是个“不值一提”的小意外,可我也怕这个小意外以后还会发生。想到刚刚江予安说的,前段时间住院缺乏锻炼,我立马问他,“那你最近几天都有按时锻炼吗?”
他犹豫了一下,才说:“最近有点忙,而且……空闲的时间都用来谈恋爱了,还真没有好好锻炼。”
听到他承认因为“谈恋爱”而疏忽了锻炼,我立刻板起脸,故作严肃地看着他:“江律师,这可不行的呀!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也是谈恋爱的本钱!怎么能偷懒呢?”
想起他刚才从地上起身的艰难,我更觉得这事不能拖延。
江予安看着我严肃的样子,有点理亏地摸了摸鼻子,语气带着点讨饶的意味:“好,知道了,林大作家。明天开始一定恢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