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保持着那个姿势,沉睡未醒。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轻声唤他:“江江,我们到家了。”
他动了动,喉间发出一声模糊的呓语,眼皮沉重地掀开,眼神里充满了刚被唤醒的迷茫和更深重的疲惫。
他试图坐直身体,但仅仅是这样一个轻微的动作,都让他倒吸了一口冷气,脸上掠过一丝痛苦的神色,那是肌肉过度使用后的酸痛和无力。
他靠在椅背上,缓了几秒,才转向我,声音沙哑得几乎只剩下气音,带着一种近乎恳求的虚弱:
“月月……”他顿了顿,像是积聚着说话的力气,“能不能……在车里歇一会儿?我现在……实在没力气转移了。”
他的眼神坦诚而脆弱,卸下了所有平日里支撑他的坚强外壳,只是单纯地陈述着一个事实——他此刻,连从车里移动到轮椅上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温柔的手紧紧攥住,泛起密密麻麻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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