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她兴致勃勃的看向艾娃，开口问道。
“艾娃，时间这么久了，你的子程序，有名字了吗？”
林洛洛的这句问题，似乎是问到了关键。
谈到这个，艾娃控制的机械蝴蝶竟然离开了附着的桌面，在林洛洛周边快速的飞舞起来。
就连林洛洛，都能够看出控制者背后的雀跃。
“是的，我的子程序，在经过了学习与分析之后，为自己创造了一个名字。”
艾娃的声音响起，这次的声音，并不像是之前平静的机械合成音。
蝴蝶翻飞之间，艾娃的声音语速快了一点点，就这一点点，让本应没有任何感情的声音染上了欢快的色彩。
话音落下，图书馆中空闲的机械蝴蝶又飞来了几只，在林洛洛的桌子面前落下，拼出来一个汉字。
“慧”
“慧吗？果然啊。”
点了点头，林洛洛心中默默的叹了口气。
该来的，还是来了。
伸出手，让一只机械蝴蝶落在自己的手指上，林洛洛通过蝴蝶的翅膀，就像是看向了艾娃藏在图书馆地下的核心。
“艾娃，能让它，和我打声招呼吗？”
“您好，我是慧。”
话音刚落，蝴蝶翅膀中的颜色，就由淡淡的绿色转变为了蓝色。
一个完全没有情感色彩，就连语音的声音间隔都完全相同的声调从蝴蝶中传出。
“呃，你说话很简洁。”
初次和这个未来会为游戏BOSS的攻略提供强大助力的人工智能见面，林洛洛却有些感觉不太真实。
相比于艾娃，慧的形态更像是真正的传统人工智能，一板一眼，毫无情绪可言。
“是的，这样是最佳选择。”
它的回答还是那么的简练，平静。
“好吧，还是让艾娃来吧。”
摆了摆手，林洛洛还是更喜欢话多一点的艾娃。
哪怕是有时候艾娃话多到会让林洛洛有些心烦，可总比慧这种简单却又费劲的交流好得多。
“您想我了吗？”
一切换回来，艾娃的声音就让林洛洛脸上露出了满足的微笑。
果然，小艾同学才是更适合自己的人工智能。
想到这里，林洛洛的面色就有些黯淡。
她依旧没有能够找到可以保留艾娃的方法，只是心中有些思路，可没有办法验证。
林洛洛不是没有找过专业的人员，可涂贞的回答也让她有些难受。
“你说要保下已经狂暴失控的人工智能？抱歉，我认为，对于这种情况，最简单也是最好的处理方法，就是把它的主脑直接炸掉。”
这是涂贞的原话，也让林洛洛断了救援狂暴化艾娃的想法。
只是，真的没有办法吗？林洛洛并不相信。
“艾娃，你会憎恨人类吗？”
想到这里，林洛洛对着艾娃，问出了这么一句话。
这么一句，听起来有些让人毛骨悚然的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