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冲天而起,消失在天际。
钱宝来瘫坐在地,擦着冷汗:“总算走了...”
“早着呢。”豆浆议员踢了踢地上的金属板,“把这玩意拓印一份送去仲裁庭,就说——新守桥人向老东家问好。”
林奇调试好雾灯,跳下船拍了拍手。破船头部的两盏雾灯骤然亮起,射出灰蒙蒙的光柱,竟在广场上照出几个扭曲的虚影——正是方才执法团站立的位置,连他们残留的规则波动都清晰可见。
“新功能,”林奇说,“能照出看不见的东西。”
围观群众哗然。这灯要是装在边境,什么潜伏偷袭都无所遁形!
豆浆议员凑近看了看光柱中的虚影,突然笑道:“这下有意思了。以后他们派多少探子,都得先问问你这盏灯。”
夜幕降临,林奇坐在规则基岩石凳上吃新出的“虚空麻辣烫”。豆浆议员拎着壶豆浆过来,给他也倒了一杯。
“令牌收好。”豆浆议员说,“以后出门就是正规编制了——虽然是个光杆司令。”
林奇喝着麻辣烫,辣得眼眶里的鬼火都旺了几分。
“编制不包五险一金。”
“想得美!”豆浆议员笑骂,“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远处,墨渊研究所灯火通明,新一轮研究已然开启。西境哨所的发现,正悄然改变着启源之地的未来。
而挂在门后的那枚令牌,在月光下泛着温润的光,茶杯图案仿佛盛满了星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