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清浅而温暖的笑意。
李丽质则依偎在母亲身侧，仰着小脸，看向镜头的方向，眼睛亮晶晶的，嘴角咧开一个大大的、毫无保留的灿烂笑容，露出编贝般的细齿。
江祈年站在稍侧后方，身姿挺拔，面容俊朗，嘴角噙着一丝温和的笑意，目光沉静地落在前方母女二人身上。
光影柔和，构图和谐，三人同框，气氛温馨得不可思议。
长孙无垢看到这张照片后，也是微微一愣。
她同样很喜欢这张照片，正准备开口说些什么，却见李丽质看看身旁的母亲，又看看对面丰神俊朗、笑意温和的江祈年，突然脱口而出：“母后，先生，我们这样看起来......好像一家人呀！”
此言一出，空气仿佛凝滞了一瞬。
长孙无垢白皙的脸颊“唰”地一下飞起两朵明显的红云，一直蔓延到耳根。
她美眸中闪过一丝明显的慌乱与羞赧，下意识地轻斥道：“丽质，休得胡言！”
说着，她伸出手，轻轻拍了一下女儿的脑袋，力道很轻，更像是宠溺的抚摸，但那羞涩难当的情态却遮掩不住。
李丽质缩了缩脖子，吐了吐舌头，也意识到自己似乎说错了话，但眼睛却还忍不住瞟向那张“合影”，小声嘀咕：“就是看着像嘛......”
而长孙无垢则是飞快地瞥了江祈年一眼，见他神色如常，只是眼底似乎掠过一丝极淡的笑意。
她心中更是羞窘，连忙垂下眼帘，强自镇定道：“先生莫怪，这孩子......口无遮拦。”
江祈年确实觉得有趣，尤其是看到历史上以贤德端庄着称的长孙皇后露出这般小女儿的情态，更是难得。
他笑了笑：“童言无忌，公主殿下天真烂漫，何怪之有？更何况这照片我拍得确实很好，很温馨。”
长孙无垢飞闻言，脸上更是烧得厉害，连忙移开视线，不敢再看江祈年。
江祈年看着长孙无垢这罕见的羞窘模样，倒是觉得比平日里那份完美无瑕的端庄更多了几分生动可爱。
他摇摇头，自然地将话题引开，对李丽质道：“这手机之能，可不止拍照一项。”
说着，他指尖在屏幕上轻滑，点开了音乐播放器，一首舒缓轻柔的古典钢琴曲缓缓流淌而出，在这静谧的唐宫夜色中显得格外空灵奇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