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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卿纪觉得他不应该因为这个惊讶。
道蝶温和的点头,终于显出慈眉善目的神态:“下次再来,给我带点叶枬饼吧。”
“前辈也爱吃叶枬饼?”梵卿纪对着棋盘冥思苦想。
走马,还是走车……可是她有连环炮。
还是走车吧。
道蝶随手动了下马,慢悠悠回复:“只是好奇,有个故人对这东西念念不忘。”
梵卿纪不说话了,局势被卡死了,将往哪里跑都是死。
“前辈……”小蝴蝶小眼神可怜兮兮的。
道蝶淡淡瞥他一眼,停下绝杀那一步棋:“你到底擅长什么。”
“晚辈,不擅下棋。”梵卿纪有些不好意思。
“我记得会下来着……”道蝶嘀咕。
惊涛骇浪在心中掀起,这种明目张胆的提示过于敏感,几乎是提着他的耳朵大喊她还记得温纪临。
或者只是认识。
梵卿纪顺杆爬,化掉了这个杀局,和道蝶闲聊:“您的故人擅棋?”
“擅不擅的……爱棋倒是一等一。”道蝶指尖轻点温润玉子,盯着对立的红黑棋子若有所思。
梵卿纪不再问了,棋局也走到终点。
道蝶放了个海水,终于满意的看到自己的帅有了一丝死的希望。
这倒霉孩子下棋这么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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