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他破开束缚的云障。
简略的以故事的形式阐述了他的困惑,温纪临略有些期待的看向自己的小蝴蝶,希望他能提出某种充满智慧的建议。
“……”梵卿纪沉吟片刻,真诚发问:“你不了解他的过去,害怕擅自干预会让他面目全非?”
温纪临点了点头。
“现在你在他的过去,犹豫要不要干涉?”梵卿纪继续发问。
温纪临点头*2。
“你为什么不先跟他相处一下,看看和未来有什么区别。”梵卿纪不理解眼前人为什么会有这种烦恼:“若差别大,你寻个由头失踪,让他再游一遍红尘,又有何不可?”
“我怕他变不回他。”温纪临不可能没想到这层:“他是……很重要的人。”
“红尘堆里滚一遭,血与泥里受一遭,你要他再受一遍苦。”梵卿纪抓着温纪临绣着云纹的衣角,心里慢慢理解到眼前人前世的境地:“你得到的太少,不愿意看到变化,也不愿意失去。”
慢慢拢紧怀中少年,温纪临声音里少有的脆弱像是蒸腾的心脏,微弱的热意只能融化其中唯一的牵系:“我……最后什么也没留住。”
他知道自己自私,可他真的害怕。
梵卿纪慢慢站起,捧起眼前人的脸。脆弱的神情就像欲落的昙花,凋绝的美丽引出深埋的掌控,他用一个吻抚平不安,也铺垫引诱。
“你说过我是你唯一的牵系。”梵卿纪直视眼前人难掩的脆弱,亲吻他濡湿的眼尾:“你只需要知道,他是不是本来就那么好的人。”
“能牵动你心绪的人,只能是我。”梵卿纪第一次有这种冲动,他想掌控他的安夜,以至于声音兴奋的微微颤抖:“你唯一能留住的,也只有我。”
我会成为你的牢笼,牵系你的一切。
你应该……甘、之、如、饴。
熹微的晨光慢慢抹平昨夜粘稠的恶意,透彻的初阳里,弟子晨练的声音又一如既往的升腾。
梵卿纪呆呆看着自己怀里熟睡的人,感觉自己昨夜好像被打开了什么开关?
昨夜令人心惊的阴暗心思和占有欲,却让他品出一丝理所应当。
他们是一样的人,又有什么不同。他那样,自己也那样,才更像一对。
许是被自己的想法取悦,他难得打包饭菜回房,附带叫醒服务:“第四轮比试半个时辰后开始,师父要我们观战,起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