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接过。绢布上是用特殊药水书写的密信,内容正是关于林枫闭关具体情况的打探,以及林家近期丹药储备和护卫调动的详细信息!落款处,有一个不起眼的鬼头印记。而玉瓶中,则是小半瓶淡灰色的粉末,散发着一股极淡的、却令人灵魂不适的腥气。
“这是……‘蚀魂散’的粉末?”林枫眼神一凝。这是一种极其阴毒的慢性毒药,混入丹药或饮食中,能逐渐侵蚀武者魂力,令人精神萎靡,修为停滞,最终在无声无息中变成废人!若非他魂力敏锐,寻常人根本难以察觉。
“不错!”林岳咬牙切齿,“这畜生!竟想将此物投入家族炼丹用的清水中!若非我们及时拿下,后果不堪设想!”
林枫看着那蚀魂散,心中杀意升腾。李家,鬼医,当真是不择手段!
“林永招了什么?”林枫问道。
“一开始还嘴硬,用了点刑,就全撂了。”林岳冷声道,“他是二长老林雄妻族的外甥,早年就被李家用重金和控制其父母的手段收买,一直潜伏在库房,传递消息。此次下毒,是鬼医直接通过李福下的指令,目的就是在大比后,重创我林家核心子弟和丹师,让我们即便赢了资源,也无人可用!”
“鬼医……果然是他。”林枫毫不意外,“二长老林雄可知情?”
“据林永交代,林雄应该不知其具体身份和任务,只当他是寻常远亲,平日对其多有照拂。但林雄对家族不满,言语间多有怨怼,恐怕也间接被利用了。”
林枫沉吟片刻,道:“将林永的口供和证据整理好,严密看管。明日,请族长和几位核心长老,一同审理此案。是时候,彻底清除内部的毒瘤了。”
林岳重重点头:“我这就去办!”
……
翌日,清晨。
林家议事厅,气氛肃杀。
林震天端坐主位,面色铁青。下方,林岳、以及另外两位素来中立、德高望重的长老分列两旁。而二长老林雄,也被“请”了过来,坐在下首,脸色变幻不定,似乎预感到了什么。
林枫坐在林震天下首的位置,闭目养神,仿佛一切与他无关。
“带人犯林永!”林震天沉声喝道。
很快,两名护卫将浑身血迹、精神萎靡的林永拖了进来,扔在厅中。
看到林永这副模样,林雄脸色猛地一变,站起身:“族长!这是何意?林永纵然有错,何至于动用私刑?”
“二长老稍安勿躁。”林震天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将那张密信和蚀魂散玉瓶掷于地上,“你自己看吧!”
林雄疑惑地捡起密信和玉瓶,仔细一看,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手都开始发抖:“这……这不可能!林永他……他怎么会……”
“人证物证俱在!林永已全部招认!他乃李家埋藏在我林家多年的暗子,受鬼医指使,意图投毒,祸害我林家根基!”林岳厉声喝道,将林永的口供记录甩到林雄面前。
林雄颤抖着拿起口供,越看脸色越是灰败,最终无力地瘫坐在椅子上,喃喃道:“我……我不知情啊……我只是念在亲戚情分,对他多有照顾……我没想到他竟是……”
“没想到?”林震天猛地一拍桌子,怒喝道,“林雄!你纵容亲族,结党营私,对家族心怀怨怼,才让这等奸细有机可乘!险些酿成大祸!你还有何话说?”
林雄面如死灰,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无可辩驳。他之前因为权力被削,确实对林震天和林枫多有不满,甚至暗中纵容子嗣与林枫作对,却没想到,差点将整个林家拖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林雄,你太让老夫失望了!”一位中立长老痛心疾首地道。
“按照族规,勾结外敌,谋害族人,该当何罪?”林震天目光锐利如刀,扫过在场众人。
另一位长老沉声道:“罪当……废除修为,逐出家族!其直系血脉,三代内不得担任家族核心职务!”
林雄闻言,浑身一颤,彻底瘫软下去。
林枫此时缓缓睁开眼睛,开口道:“族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