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材上,覆盖著一块巨大的白色布慢,布慢在风中猎猎作响,仿若逝者的灵魂在游荡。
再往后,是前来送葬的亲友们。亲友们皆身著素白孝服,远远望去,好似一条白色的哀伤河流。
队伍沿看村子的小路缓缓前行。
小路两旁,早已站满了闻讯赶来的村民。
他们静静佇立,眼中满是悲痛与不舍。
路边的野草在寒风中瑟瑟发抖,仿佛也在为逝者默哀。
“一捧黄土寄哀思,两行热泪送亲人。”一位老者低声吟诵,声音颤抖,满是悲痛。
他身著一件陈旧的黑色对襟袄,领口露出些许白色的衬布,与周围的白色氛围相融,更添几分哀伤。
送葬队伍继续前行,哀乐声在空气中迴荡。
路过一片果园时,果园里的果树在寒风中轻轻摇曳,树枝相互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仿佛也在为逝者默哀。
枝头的鸟儿,不再欢唱,静静地站在树枝上,看著这支悲伤的队伍远去。
送葬队伍继续前行,哀乐声在空气中迴荡,
路过一片果园时,果园里的果树在寒风中轻轻摇曳,树枝相互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仿佛也在为逝者默哀。
枝头的鸟儿,不再欢唱,静静地站在树枝上,看著这支悲伤的队伍远去。
不知走了多久,送葬队伍终於来到村子南边的森林边上。
墓地,就在这片森林的边缘。
墓地周围,种满了松柏,松柏鬱鬱葱葱,像是忠诚的卫士,守护著这片寧静的土地。
此刻,风穿过松林,发出“鸣鸣”的声音,仿佛是它们在为逝者吟唱最后的輓歌。
墓地前,一块墓碑已经立好,墓碑上刻著“柳白之墓”四个大字,字体刚劲有力,却也透著无尽哀伤。
抬棺的六人,缓缓將棺材放在墓坑旁。
他们的脸上满是汗水,浸湿的孝服紧紧贴在身上,
柳峰走上前,將爷爷的遗像轻轻放在墓碑前,然后缓缓蹲下,双手抚摸著墓碑,在与爷爷做最后的告別。
“爷爷,您安息吧———”柳峰的声音哽咽,几乎听不清话语。
柳青走到墓坑旁,拿起一把铁锹,铲起一锹土,缓缓洒在棺材上。
他的动作缓慢而沉重,每洒下一锹土,心中的悲痛就加深一分。
他的孝服上已经沾上了些许泥土,却浑然不觉。
隨后,其他亲友们也纷纷拿起铁锹,加入填土的队伍。
一楸又一楸的土,洒在棺材上,渐渐將棺材掩埋。
亲友们的孝服上,或沾著泥土,或掛著草屑,却无人在意。
填土完毕,眾人在墓前摆放好供品,有水果、点心、酒水等。
柳峰点燃香烛,跪在墓前,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
他的额头贴在地上,泪水浸湿了地面,孝服的前襟也沾满了尘土。
亲友们也纷纷在墓前磕头,表达对逝者的敬意与哀思。
一时间,墓前香菸裊,哭声一片。
眾人的白色孝服在灰暗的天色下,显得格外醒目,仿佛是一片哀伤的海洋。
在送葬队伍的末尾,阿银静静地跟隨著。
她身旁是柳家村的其他人员,看他们彼此熟悉交谈的模样,显然已经相识有段时间了。
只是没人知晓,她究竟是何时来到柳家村,又在何时与大家渐渐熟络。
阿银身著一袭淡蓝色的长裙,在这一片素白的送葬人群中,显得有些別样。
她那一头如瀑的蓝发,在灰暗的天色下,依旧散发著独特的光泽。
阿银静静地走著,目光远远地望向队伍的前方,望著柳峰那悲痛的背影,心中泛起丝丝涟漪。
她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如此在意这个男孩,从最初偶然踏入柳家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