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那些船,必然打草惊蛇。”他的目光转向翘儿,眼神变得复杂而凝重,“翘儿,你的意思是…”
翘儿迎着他的目光,坦然道:“奴家可扮作投亲寻人的女流,借口浣洗衣物或问路,接近那些船只探探虚实。他们对我这等女流,戒备心会低很多。”
“太危险了!”陈启明断然拒绝,声音不自觉地提高,“那‘一阵风’虽是重伤,但困兽犹斗,且那伙神秘人敌友不明…”
“大人!”翘儿语气坚定地打断他,上前一步,目光灼灼,“福伯的仇,亦有奴家一份。追查‘影海众’与海外勾当,更是奴家活下去的念想。此事关乎能否撬开那贼人的嘴,找到线索,奴家岂能因惧险而置身事外?请大人允准!”
陈启明看着她眼中不容置疑的决绝,那是一种将生死仇恨都淬炼过的光芒。他深知她外柔内刚的性子,知道拦不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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