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紧了手中的短铳。
翘儿也是眉头紧锁,目光锐利地扫视着四周,似乎在寻找某种特定的标记。
就在两人疑窦丛生之际,不远处一座半塌的坟包后,突然传来一声低沉而独特的鸟鸣,三短一长,重复了两次。
翘儿眼睛一亮,立刻以同样的节奏,回应了两声短促的虫鸣。
暗号对上了!
只见那座坟包后的杂草一阵晃动,一个穿着破旧短褂、戴着斗笠、樵夫打扮的汉子探出身来,对着他们快速招手。
两人心中一喜,连忙快步走了过去。
那樵夫约莫四十上下年纪,面容黝黑粗糙,眼神却异常锐利冷静。
他看了一眼陈启明肩头的伤和翘儿手臂的血痕,没有说话,只是示意他们跟上,转身便钻入了坟包后一个极其隐蔽的、被藤蔓完全覆盖的洞口。
洞口内是一条狭窄向下、散发着泥土腥气的甬道。
樵夫举着一盏昏暗的油灯在前引路,脚步轻快无声。
七拐八绕之后,前方出现了一点微光。
走出洞口,竟是一间废弃的土地庙后院柴房。
柴房里,早已备好了两套粗布衣裳、一些干粮和清水,还有一包金疮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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