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替人打理账目。”
苏慕贤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赞许:“好!账房先生甚好!既需学识,又可接触三教九流,便于收集消息,且不引人注目。我便为你安排到城中一家可靠的绸缎庄做账房,平日只需半日坐班即可,余下时间尽可潜心研究。”
安排之周密,考虑之长远,让陈启明暗自佩服。
“一切听从苏公安排。”
正事谈毕,苏慕贤命人上茶,闲聊般问道:“启明兄对当前天下大势,有何看法?”
陈启明心知这是考校,也是交心之谈,便谨慎答道:“不敢妄言。然观北方,天灾频仍,流民日增,辽东战事胶着,朝廷财政拮据,加征不断,恐非长久之相。东南虽富庶,然漕运、盐政积弊已深,官商勾结,隐患暗藏。”
苏慕贤静静听着,不时点头。
“至于海外,”陈启明想到燧发枪和镍矿,继续道,“西洋诸国船坚炮利,逐利四海,其势日盛。东南海疆,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汹涌。红毛夷(荷兰人)盘踞台湾,窥伺大陆,恐为将来大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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