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还请您……”
“说完了就听我说!”古怀恩猛地一拍大腿,声音陡然拔高,如同洪钟大吕,震得整个大厅嗡嗡作响。
“第一,你说那是危桥,谁鉴定的?鉴定报告在哪里?我上周刚去看过,桥体坚固,主拱无裂,再用一百年都没问题!你们为了拆桥,就给它扣上一顶‘危桥’的帽子,这是不是叫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第二,你说桥面窄,影响交通。那为什么不想着在旁边修一座新桥?非要把老祖宗留下的东西给炸了?你们的规划图我看了,新路选址完全可以绕开古桥,最多多征两亩地,多花几十万。几十万,跟一座四百年的明代古桥比,孰轻孰重?你们是算不明白这笔账,还是根本没把历史当回事?”
“第三,也是最可笑的一点!你跟我谈发展,谈民生?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打的什么算盘?这个交通项目,县里配套的资金有多少?工程的油水有多大?你们是真的为了老百姓,还是为了你们自己的政绩和腰包?别把老百姓当傻子,也别以为我老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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