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他一直以为,这小子只是笔杆子硬,会写材料,会揣摩领导心思。直到“统计年鉴”那件事,他才意识到这小子不简单,是个棘手的人物。
可现在,他发现自己错得离谱。
这哪里是棘手?这分明是恐怖!
这份对权力格局的洞察力,这份化解复杂矛盾的政治手腕,哪里像一个二十多岁,从乡镇上来的年轻人?就算是县委办主任,甚至是周书记本人亲自来处理,也未必能想出如此天衣无缝、一石数鸟的妙计。
他不是在解决问题。
他是在用上帝视角,重新定义问题!
马文才感觉自己像一个在棋盘上苦苦挣扎的棋手,而江澈,就是那个站在棋盘之外,随手拨动一颗棋子,就改变了整个棋局走向的高人。
他之前还想着,要不要给这个新来的副科长一点颜色看看,让他知道县委办水深。现在想来,自己简直可笑得像个在巨龙面前耀武扬威的蝼蚁。
一阵深深的无力感和后怕,攫住了马文才的心。他庆幸自己没有真的把江澈得罪死,尤其是在“统计年鉴”那件事后,自己选择了拉拢而非打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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