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能解决大问题。”
江澈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周书记,您老人家真是把我往死里夸啊。
“主任谬赞了,周书记那是对我们年轻人的鼓励。”江澈谦卑地回应。
“是吗?”陈森林的嘴角,勾起一个几乎看不见的弧度,“我倒觉得,他没说错。”
他顿了顿,端起桌上那个和他本人气质一样清瘦的保温杯,喝了一口浓茶。
“刀,有两种。”陈森林放下杯子,声音不疾不徐,“一种,锋芒毕露,见谁砍谁,用起来痛快,但也容易折断,更容易伤到自己。”
“还有一种,”他的目光,穿透镜片,像两枚精准的探针,扎进江澈的眼睛里,“它平时藏在鞘里,看起来和一块废铁没什么两样。只有在最关键的时候,在需要精准切割,剔骨去肉的时候,它才会出鞘。一击致命,然后悄无声息地,回到鞘里。”
江澈感觉自己的后背,那层刚刚干掉的冷汗,又冒了出来。
他知道,陈森林说的第二种刀,就是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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