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接过了他的话,嘴角那抹意味深长的笑意更浓了,“是啊,不至于。可他就是死了。而且,死的那天,正好是他负责的那个案子,被宣布无限期搁置的第二天。”
江澈的心,猛地一沉。
“什么案子?”他明知故问。
“省纺织印染厂,历史遗留问题。”
果然。
所有的线索,像被磁石吸引的铁屑,瞬间汇聚到了一起。
那个死去的、才华横溢的副处长许知远;那个让他查阅二十年前旧档的、深不可测的主任陈森林;那个伪造了三年文件、刚刚社会性死亡的副处长王翰;那个被遗忘在故纸堆里、画着风筝的孩子的涂鸦;以及,那盆从三年前开始枯萎的、名为“鬼兰”的诡异植物。
它们共同指向了一个原点——许知远的死。
“王翰怕你查下去,是因为许工的死,跟他脱不了干系。”刘敏的话,像一把手术刀,精准地剖开了江澈心中所有的迷雾,“而陈主任让你查下去,也是因为许工的死,他耿耿于怀了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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