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额头上。
小人一个激灵,猛地站了起来。
那滴水,比他想象中要冷得多,冷得像一枚淬了冰的钢针,刺破了他一直以来用“生无可恋”和“与我无关”编织起来的、温暖而麻木的茧。
他那片灰色的虚空,开始像被砸碎的镜子一样,寸寸龟裂。
江澈的瞳孔,重新聚焦。
门口的动静,终于惊动了讲台上的女老师。她停下了教学,转过身,看到门口站着的两个衣着整洁的陌生男人,先是一愣,随即,那双因常年佩戴老花镜而显得有些疲惫的眼睛里,流露出一丝警惕和麻木。
她见过太多来“视察”的人。他们来,他们看,他们叹息,然后他们离开。
之后,一切照旧。
她没有说话,只是用眼神询问。
江澈没有理会她,他迈步走进了教室。
老旧的木地板在他脚下发出“咯吱”的抗议。教室里的空气,比楼道里更加浑浊,混着潮湿的霉味、粉笔灰的颗粒感,还有孩子们身上那种淡淡的、洗不干净的汗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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