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下了一身名贵的西装,穿着一套宽松的中式盘扣短衫,正襟危坐,亲自在用一套紫砂茶具煮水烹茶。他面前的茶盘上,摆着两个小巧的青瓷品茗杯。
没有随从,没有保镖,只有他一个人。
看到江澈进来,王金鼎没有起身,只是抬了抬眼皮,做了一个“请坐”的手势。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老枞水仙的馥郁香气,和一股无形的、冰冷的压力。
江澈仿佛没有感觉到那股压力,他大大方方地在王金鼎对面坐下,拿起一只空杯,放在自己面前。
王金鼎将第一泡洗茶的水淋在茶盘的貔貅上,动作一丝不苟,仿佛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他始终没有开口,雅间里只有泉水在壶中沸腾的咕嘟声。
他在等江澈先开口。在他看来,江澈是来求饶的,是来谈判的。先开口,就输了气势。
江澈却也不急,他靠在太师椅上,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墙上挂着的一副郑板桥的竹石图,嘴里还轻声念叨:“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好字,好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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