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文澜顿了好半晌,才幽幽道:“也有可能是某人力气太大,捏碎瓶子前,怕人算账,悄悄逃跑了。”
侍女:“啊?!”
张文澜提着琉璃瓶细颈的手指一圈圈收紧,用力之间,指节青筋微凸。他忽而回头,朝不明所以的跟上来的杜员外,露出浅笑。
杜员外受宠若惊:今日自己托张大人来撑场,张大人肯来已是给足面子。张大人平时端正高洁很少搭理他们,而今,居然朝他笑!
张文澜意有所指:“员外,你府上可能进贼了。”
杜员外茫然。
张文澜提着琉璃瓶,走向他,弯腰贴耳,轻声细语:“员外若把这琉璃瓶送我,我便帮员外捉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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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姚宝樱回到被迫涂脂抹粉扮女郎的赵舜身边,赵舜看到的,是一个板着脸、看起来很不开心的小美人。
赵舜:“怎么了?”
姚宝樱哭丧着脸:“我偷听人说话太入神,把一样物什弄坏了。那物件一看就贵,我今日有事情,不好承认,但我肯定要赔的。我感觉我要在汴京卖身,才能赔够钱了。”
赵舜歪脸:“宝樱姐,你也不必这么认真吧……”
姚宝樱抬头,冷冷瞥他。
姚宝樱脸颊短窄,瞳仁清黑,略大于常人。她平日眉眼顾盼时,眼弧天然带笑,有种又媚又可爱的美。然而此时,这么黑的眼珠子一动不动地盯着人,是有些瘆人的。
赵舜低头:“我错了,绝不做恶人,如此才配站在宝樱姐身边。”
姚宝樱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