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事,揭穿双方这好不容易遮掩住的尽量和平的旧日疮疤。
张文澜低脸:“我还是不信,我会对外界变化没有察觉。”
仅仅因为动手的人是她……不……她不会……
姚宝樱弄不懂他。
她累了,不禁打个哈欠,抱着褥子倒下去,含糊道:“你自己慢慢琢磨吧。反正此毒一月一解,待我离开张府,就把解药彻底给你,你我两清。你也不用太提防我,只要你不做坏事,我也懒得折腾你。这毒……只是一份保证罢了。”
想见大郎张漠之事,容她再想办法。
趴在床上的姚宝樱抱住褥子,轻轻地蹭了蹭。
倦怠之下,她心头浮起一丝感动:好暖和的被褥,好软轻的垫子啊。这便是世家大族特有的享受吧?哎,她以前都没睡过这么好的床……
姚宝樱半晌没听到床上另一人的动静。
她只闻到丝丝缕缕的花香,她寻思那人应该也要睡了,心中提防那人凑过来。
那人许久没动静,但就在姚宝樱昏昏沉沉快要入眠的时候,他好像刻意等着这个时刻,凑过来:“小慈。”
已经有些惺忪的姚宝樱在心中骂他那个“小慈”称呼,但她并不想回应他。
而那人俯下脸,用手戳了她肩膀一下,语气幽幽静静:“你要睡了?”
姚宝樱不理。
他又唤:“小慈。”
宝樱不理。
“小慈。”
“小慈!”
“小慈——”
“咚——”
姚宝樱被人在肩膀上重重一推,朝榻外推去。她的身子被人推得一转,天旋地转。多亏姚宝樱武功底子好,她腰间用力朝上拱起借力,又抱紧那床被子,往下方一埋。
待她坐在床下的脚踏板上,她便震惊无比地抱着褥子。
她意识到,她被张文澜推下床了。
她抬起脸。
张文澜好似也十分吃惊自己能推动她,他一只手伸向外,似乎想拉她。但姚宝樱自己借力跪坐,堪堪与他的手臂错开。于是这番动作下来,便是张文澜坐在床上倾身,姚宝樱坐在脚踏板上仰头。
张文澜:“……”
姚宝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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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宝樱冷冷地看着他。
她不笑的时候,眼珠子黑岑岑,过亮过圆,确实渗人。
她就用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