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十分不悦。
姚宝樱反问:“难道你会告诉我?”
他抬起下巴,那种眼神,当真是倨傲而可恶,正如他轻飘飘的语气:“自然不会。”
但是还没等姚
宝樱说下去,他就朝她扑来,将她重新压回墙头。
他一手扣住她颈,侧过脸,唇几乎贴上她耳朵。她在他怀里又慌又茫,看他这疯疯癫癫的模样,她还没做决定,就听他在她耳边低笑:“你不过是很坏。”
“姚宝樱,你对我一直很坏。别人说你正义善良宽容豁达,但是对我,你从来不宽容。你听长青透了那么多口风,你宁可迂回地和我绕着圈,背着我去找我大兄,也不肯当面问我。你当然知道我不会轻松告诉你答案,但你也应当知道,我只是会与你谈条件而已。
“可你连条件也不想和我谈。
“你对我这样,不过是因为——你不想和我扯上任何关系,想离我离得远远的。哪怕如今,被困张家,你也竭尽所能远离我。你既然要和我当仇人,那我什么都不会让你如意!”
姚宝樱:“你、你……”
她攀着他肩膀,头仰起又垂落,眼中空茫:“所以你夜里,一直在生气。”
青年不吭气。
他低着头颅,脸与气息都滚烫,烫在她颈旁赤裸的肌肤上,带来一股战栗感。姚宝樱这才想起自己与他吵架吵昏了头,竟忘了把衣服扯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