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他自然早已明白,他将永远追不上姚宝樱的习武天赋,也永远做不到大兄的“文武双全”。
他有他们都没有的致命缺陷:他是早产儿,身体底子天生就比旁人差。他还心思深重,杂念重重,无法一心一意地做成某件事。
纵观张漠,姚宝樱。他们那样的人,在习武时都专一不二,心中只有自己的武器,只有自己看得到的招式。
张文澜看不到那些。
他也不在意那些。
杂念深重、欲念缠身又如何?
他自愿在红尘中沉浮,将世事搅得天翻地覆。张漠与姚宝樱那样纯正的人,不一样要被他束缚住吗?
他毕生成为不了一流的武功高手,他只要会二三招式,在一些偶然的意外中,足以自保,撑到自己的侍卫们来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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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清晨,张文澜便对着木桩子,一板一眼地挥动长剑。
他忽然听到姚宝樱清脆的声音,飘到了上方:“这招式是谁教你的?”
张文澜手中剑一抖,微微抬眼皮,看到她竟然站在他挥砍的木桩子上。
他被骇得朝后退了一步,脸色难看:“下来!你不怕我伤到你?”
姚宝樱抱着臂,好是骄傲:“张大人,你是否高看自己了?你连自己想砍的方向,都对不准。不过你这招式很有些意思,谁教你的啊?”
他客气疏离:“难道除了你,世上便没有人再教我武功了吗?”
姚宝樱站在木桩上,低头看他,若有所思。他手中剑终于刺到他想去的方向,他舒口气,揉了揉酸痛手腕。
姚宝樱轻声笑:“你若是告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