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却遇到地龙。时运不济,竟如此倒霉。”
姚宝樱惊叹他的谎言信手拈来,没一个字是真的。
他口中的山贼,该不会影射他们鬼市的兄弟吧?
但他们何曾敢抓他?绑架朝廷大官,他们不想活了吗?
张文澜靠墙坐正,适时询问姚宝樱:“兄台是?”
姚宝樱等着看他如何圆谎:“也许我就是你口中的山贼一伙中的一员呢?”
他一顿,面不改色:“是么?但天下恶徒占山为王,却也多的是人被逼无奈,走入歧途。我没有在山贼中见过郎君的面,想来郎君是时势所逼,深陷贼窝。只要官兵解救我们,我会为郎君你证实清白的。”
姚宝樱点头,脑袋一顿一顿的:“好说,好说。”
这处土墙缝隙后,只堪堪坐得下他二人。
姚宝樱看到这位朝廷大官褪去官服后,雪白锦缎托着他一双劲瘦手腕,与窄薄腰身。
他斯文恬静,乌发散面睫毛覆眼。睫与发长而不乱,端望过去,簌簌如疏影,其下眼如秋泓。
他正跪坐,手腕抵在膝盖上。缝隙外的光昏澄,他眼中流出的光,有一种脆弱的美感。
他编谎认真,又长成这样。而眼下没有危机,她的心便有些痒。
她便逗他:“可是山贼们为什么独独绑架你呢?你有何特异之处啊?你恐怕不是寻常的赶考书生吧?”
张文澜听到宝樱的问题,适当地抬眼,不紧不慢:“在下确实也没那么寻常。”
姚宝樱:“你哪里和别人不一样?”
张文澜好像难以启齿,脸色微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