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她回忆三年前,条件简陋,许多时候比此时更惨。那时候她与张文澜同歇一处,分明没条件讲究环境,但她那时并未有什么奇怪想法。
他哄着她当情人。
少年英俊秀美,如鬼似仙,宝樱这个刚出山的乡下丫头,哪里抵抗得住?她晕乎乎地答应他,由他借着情人之便,对她连连搂抱。那时候,定力不足的人是他,她睡得很香甜,哪管旁边人的死活?
她倚仗武力,是不怕张文澜对她做什么的。
以前不怕,现在也不怕才是。
那她在失眠什么呢?
姚宝樱咬着手指半天,忽然发现身后人呼吸也从头到尾都没变。
想了想,姚宝樱翻身,面朝里侧。
她小声:“喂。”
张文澜:“嗯。”
姚宝樱:“你为什么睡不着?”
张文澜沉默:他一向睡眠不好,又不是今夜才睡不好。但她以前压根不关心,她今夜干嘛关心?
姚宝樱善解人意地问:“你是腿疼了吗?”
近日无雨,天光晴朗,但秋日时节交替,凉风一股股往人骨缝里吹。要说腿疼……每日清晨会疼一会儿,但夜里并未发作。
张文澜在寒夜中判断她的意图,口上却从不放着便宜不占:“……嗯。”
女孩儿声音在夜中,像炉中烧着的糯团子一样温热柔软。她热乎乎地扑过来:“我帮你。”
她掀开被褥,钻了下去。
熟悉的微刺又微热的内力,登时朝张文澜袭来。
他急促喘一声,被痛得整个人激灵一下,之后才感到热意朝腿上拂来,暖融融一派。但是、但是……他红了脸,手指蜷缩,无意识地抓着褥子。
这薄薄的床榻上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