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摸指节下贴着戒指的一个小按钮。宝樱原本以为这只是一个射玦,但原来玉扳指下是可以打开的,里面藏了十根不同作用的毒针。阿澜公子如数家珍地和她一一解释,生怕她记不住不该碰的东西。
姚宝樱这才相信张文澜当日真的不想杀容暮。
姚宝樱:“原来你也舍不得。”
张文澜面无表情:“我与容暮非亲非故,谈什么舍不得?只是鸣呶在他身边,我担心鸣呶在官家面前添油加醋。君主与臣子的关系,向来是一门利益交换。”
姚宝樱长长叹气:“我劝你一句话:别人夸你的时候,你能别把自己说得很恶劣吗?正是因为你嘴巴很硬,还从不解释,我以前才那么不信任你。虽然我有错,但你是不是也需要反省?”
张文澜如同耳聋,他握着她的手,继续介绍他扳指上的机关。
宝樱跟着他玩他的戒指,他见她有兴趣,便摘下来给她。
她的指节细而白,还很柔软,自然与他的不同。他摸着她指节便有些恍惚,而她对于他肯摘下来给她这种事,颇有种受宠若惊的欢喜:“给我玩吗?不怕我弄坏吗?你这么相信我?”
张文澜:“只是提醒你不要假扮陌生人,随意靠近我。我就是你以为的那种坏人。”
姚宝樱:“你才不坏。”
张文澜抬眸,她将他的戒指戴在五指上玩耍。她张手去照太阳,目光追逐着日光。
这不是什么精巧的玩意儿,还藏着许多致命毒。他的射玦是害人的,她难道喜欢么?她会因为喜欢他的射玦,而喜欢他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