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两个人?”
戏文中总唱怨子怨女,张文澜理解的是一个鬼仙或男或女,没想到却是两人。
鬼怪也要分男女?
古怪之处必有缘由。
怨女啊……
张文澜的目光穿过窗棂,望向隔壁院落。
他抚摸着自己脸,心想自己易容多日,真的被人注意到了。不知把他弄到这里的人,是希望他死在这里,还是借他的手杀别人。
幸好宝樱不在。
她怕极了鬼怪,落难者是他,比她要好很多。
但是他的樱桃又十分正义,必为了找他而涉险。这般一想,张文澜心中又是甜蜜,又是酸涩,还涌上一层焦虑。
--
汤村镇中,姚宝樱被容暮带去租赁的院落。
深更半夜,一灯相伴,身畔人是熟识人,这让姚宝樱在一日奔波后,松懈下来。
她喝完姜汤,卧在床头恹恹道:“所以说,汤村镇的前身,是乐氏的庄园?乐氏人死没了,仆役们四分五裂。活的人不多,但也有老人留在这里。”
“这里自然要留人,”容暮温声,“这里是最大盐场,晒盐是需要人手的。官府原本是不愿意把活计分给村民的,只是因为官府近些年死了许多人,老人传说这里不干净,怨子怨女索命,官府才雇佣村子的人晒盐。”
容暮将浩瀚如山的一堆册子,堆在案上。
他:“在三年之前,这里不死外地人。三年前开始,才死外地人,但官府同样死人。这是这些年余杭的人口簿。我看不见,只能劳烦师妹了。”
姚宝樱仰望堆积如山的厚厚书册,面如土色:“这、这么多书要查……你怎么弄来的啊?”
他笑而不语。
容暮自然有自己的手段,姚宝樱也不多问了,只是:“……咱们兄妹俩,真是难兄难妹。”
她心酸地打开册子,打起精神查看人名,又目光古怪地偷看容师兄。
据师兄说,鸣呶公主也失踪一整日了。容师兄真是好本事,这就从官府开始调查了。
姚宝樱问:“鸣呶是如何不见的?”
容暮沉默,摇头。
他轻声:“怪我看不见……”
少年公主觉得村中人穷苦,去照看村中人。这并不是第一次,但是这一次,鸣呶再未归来。而容暮甚至不知她是在哪里失踪的。
她必然不小心撞到了一些不该知道的秘密……
容暮手指拨着自己的琴弦。
若照他
